問下去。
“不知道,聽說是個清官。也是這樣我才冒死來救秦林的,不然他必死無疑。”
“你可讓秦林擄走這縣令?”袁威霖眼神變得犀利起來。
“沒有。再小的官也是朝廷的人。我們從來沒有殺過地方官員。”梁衝不明白袁威霖怎麼會這麼問:“大哥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我一進岷涼就聽說岷涼縣令被賊人抓上了山。”
“什麼?!”梁衝也很意外。難道是秦林他們抓的?他們不來救他,去抓縣令幹什麼。
“賢弟,我還打聽到,這個縣令名叫展翔,從開封府來。是皇上欽點的狀元,包青天的門生,也是南俠展昭的侄子。”
梁衝聽了袁威霖一席話當場往後倒了倒……
“你想想,你被抓了,你師弟肯定是迴天柱山求援,他們抓了縣令逼縣衙把你交出來,這也能理解。不過……聽說二十日之內不交人,他們就會殺了這縣令。如今已經過去那麼多天……恐怕凶多吉少。”
“那……那會怎麼樣?”梁衝先生身上直冒冷汗。
“你覺得天柱山還能存多久?想那堂堂的襄陽王,襄陽九郡都被開封府一夜傾滅。你說呢?”
梁衝手抓著囚褲,微微發抖。“大哥,大哥你一定要救我。”梁衝拉住了袁威霖的衣服。原本等著天柱山來救人,這下根本不可能了,他們都自身難保。
“你先自個兒想想,我出去再打探打探,看看怎麼幫你想想法子。”袁威霖拍拍梁衝的手臂。
“你現在能救我出去嗎?”梁衝低聲問。
“你瘋了,我的鏢隊還在不遠處候著呢。現在救你的話他們都得死。而且這邊捕頭的厲害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然你怎麼被擒住的。”袁威霖瞪了梁衝一眼。
“大哥說的是。”梁衝放下袁威霖的衣角。
“你且先待著。”袁威霖站起身:“我去想辦法。過兩天再來看你。”
“那就全靠大哥了。”梁衝站起身握著牢房的木柱子說。
縣衙前廳。
“這下我們也不用出去找了,小翔八_九不離十是在天柱山了。”白玉堂一拍桌子。
“我看抓小翔……不一定是秦林的主意。”展昭深思道。
“剛才梁衝說那個大寨主孟光德是聽了一老道的話才想自立為王。梁衝丟了以後秦林上山求救,想必說了展大哥是開封府過來的人,他們才放棄劫獄,想著抓走展大哥做人質。”徐良分析道。
“善於上寨子煽風點火,又喜歡跟開封府做對的老道還真不多。”白芸生冷笑笑。
“你們指使?”厲傳風看了看他們:“劉道通?”
“那封信說二十日內交人,擺明就是讓縣衙去求救請人。把開封府的人都弄來,跟咱們對著幹的,除了那老毛賊還有誰。”展昭恨得握拳一敲桌子。
“那要不要我說服梁衝,上天柱山把展大人就下來?”袁威霖問。
“不行,假如真的是劉道通在背後策劃,想必這個縣衙早就被監視了。我們人到岷涼他們也已經知道了。這個時候突然放梁衝回去,他們不會信他的,而且也是讓梁衝去送死。”展昭搖搖頭。
“我覺得目前最重要的事,是要確定展翔在不在天柱山。”芸生最關心的是這個。
“對,不管對方到底想幹什麼,現在找到小翔是關鍵。”白玉堂點點頭。
“剛才聽梁衝說天柱山好像離這兒一百多里。厲捕頭,大概方位知道嗎?”展昭問。
“知道,西北方。之前我只在附近五十里內的寨子一一探查。沒想到大人居然被抓到了百里之外。”厲傳風道。
“袁大哥對天柱山的寨子有所瞭解嗎?”白芸生問。
“說實話,不清楚。我原來在的寨子和岷涼都有數百里,更別說是天柱山了。不過孟光德倒聽說過一二。算是半個土皇帝。”
“土皇帝?”展昭不解道。
“說他想自立為王雖是荒唐,但傳言他的確是皇族後裔。只是被流放到了邊城。”這些也是多年前袁威霖聽人說起的。
“所以就更容易被人利用。”白玉堂皺了皺眉。
“那我們明天就分別去探山”。芸生起身道。
“對,看一下這山四周大概是個什麼情況。夜裡能不能潛上去。”徐良道。
“不過單靠我們幾個人,人家那麼大的山頭,找到小翔恐怕也很難救下來。”展昭這時知道四叔說的要請人有多重要。
“不如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