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童將軍吧。”白芸生說。
展昭,白玉堂和徐良都看向了白芸生。他們知道當初白芸生心裡的疙瘩,也大概明白展翔這幾年有意和童將軍少有往來的原因。
“萬一賊人怎樣都不肯交人,那只有打上山了。我們必須請童將軍幫忙。”白芸生看著他們冷靜地說。“況且他是展翔的義父,我想不會有推辭。”
“那好。童將軍的副將馬義我認識,我去吧。”徐良站起身。
“好,我來寫信,你快馬送到汜殃關。”展昭站起身:“李總管,有筆墨嗎?”
李才已經從隔壁拿了過來了:“有,有,這裡。”
“那良子,你就負責送信,我們負責探山。”白玉堂拍了拍徐良的肩。
“老叔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
“給。”展昭只寫了三句話,內容簡單扼要,卻十分明瞭。再說徐良人都去了,將軍有明白可以問徐良。
“好,那我這就走了。”徐良把信揣在兜裡。
“早去早回。”白玉堂拍了著徐良的背說。
當天晚上。李才安排眾人在縣衙客房睡下。
“李總管,我能不能去看一下展翔的房間?”芸生在被李才領入一間客房後問。
李才看著芸生點了點頭:“白大人這邊請。”
芸生看著展翔的書房,輕撫著他的書桌。三年來,他就是在這樣一個小小簡陋的縣衙當著一個人人稱頌的青天……輕輕翻開一頁展翔的讀書摘記,熟悉的字跡,彷彿帶著那人的氣息。
走進展翔的臥室,只有床和衣櫃,以及一些簡單的擺設。
這是他上次託袁威霖送來的被子,他有拿出來蓋。自己不能擁著他,願這被子能包裹著他,讓他秋冬不會冷。
芸生拉了拉被沿,好像展翔就在眼前入睡一般。只是在手碰到枕邊時,覺得有些涼涼的。芸生輕手抬起枕頭,立刻溼了眼眶……那人,就是這樣夜夜靠著玉蘭笛入睡的嗎?
李才在門外看著芸生拿著笛子眼角泛淚,自己也是一陣心酸。本來大人的房間他是不能讓人輕易進去的,但他知道,芸生於大人而言,是不同的。況且他也希望,大人這三年入骨的相思,能有人知。
入夜。傳風院落。
“怎樣?”月人看到傳風走進來馬上跑了上去。
“徐良去給邊關童將軍送信搬救兵,我們明天出去探山。”傳風摟過月人進屋。
“探山?哪座山?怎麼探?”月人倒了杯溫茶給傳風。
“天柱山。先山周圍看看,能不能有路夜入進去。”傳風接過茶喝了一口說。
“那……是誰抓了大人?”
“可能是上次逃走的賊人叫秦林,之前他的胳膊是被徐良廢的,當時大人也在場,所以他認得大人是開封府的人。”
“他為報仇而來嗎?”於月人擔心道。
“不一定。可能還有其他的。”傳風放下杯子道。
“是什麼?”
“據說天柱山的大寨主叫孟光德,受了一個老道的蠱惑想自己稱王。秦林和牢裡使雙槍傷我那人,都是天柱山上下來的。”
“老道……”月人想到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