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更新。週末一般都不會更。很奇怪,為什麼我週末忙死?週一到週五一般都會更新,但是不排除意外……萬一意外了,各位原諒哈。
留言和打分,大大地歡迎。我一般都會回覆,但是碰到沒有時間……就更新優先了,我會找時間把回覆補上。
嗯嗯,番外沒有太多了……該交代的事情交代的差不多了,所以,嗯,會很快完結。
那個,多謝各位支援哈。
心眼(14)
心眼(14)
歐鵬是年底結的婚,難得那天天氣不錯,新娘可以穿著婚紗出來招搖,外面再披件皮草,更顯得富貴逼人。歐鵬照例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最主要是氣質不錯,招呼客人不卑不亢,既熱情大方,也沒有失去本色。
他的父母雖然是小官,畢竟混跡官場多年,來往的都是政府的各級幹部。高階別的不見得有,但是公務員,那氣派還是很足的。
新娘家的客人,那就真下不得地。國企高官啊,富貴卻不庸俗,不光是商場的人來拍馬屁,連玩政治的人也都來捧場了。絕對不是想象中的爆發戶,什麼賓士寶馬的雖有,都是低調的,多以黑色居多。
歐鵬的高中同學,就很可憐兮兮地被擠在了角落的幾桌,看新郎新娘都不怎麼看得清呢,得到的照顧,相對而言就低了不止一個檔次了。不過詹遠帆等人並不覺得受到了冷落,因為新娘雖然架子大,新郎官的架子卻沒有擺起來。幾個會喝酒的老同學,包括詹遠帆在內,都被歐鵬邀請當了伴郎,挨個地幫歐鵬擋酒。
費勁冷笑:“他那是在利用你們呢,還樂得跟什麼似的。”
“知道。”詹遠帆不以為意:“但是可供他利用的人多了。他岳父的手下,排著隊,他都不要,就我們幾個哥們……”
費勁嗤之以鼻:“遠帆大爺,你改性子了哈!要是別人,不曉得會被你貶成什麼樣子,怎麼歐鵬出馬,你那樣兒,就屁顛屁顛的,得了莫大的好處似地。”
詹遠帆很聰明地沒有回嘴。其實對歐鵬的印象一直都不錯,更何況在婚宴上,歐鵬還專門抽出時間把詹遠帆介紹給他認識的一個朋友,做電腦的。那人跟詹遠帆說,歐鵬告訴他詹遠帆有一朋友是盲人,沒什麼樂子,想讓他幫詹遠帆弄一電腦,帶語音軟體的,費勁就可以自己用電腦了,上網,看電影(呃,聽電影),聊天,甚至還可以玩遊戲。那樣,費勁就不會太無聊了。
詹遠帆很是感動了一下,不過對於歐鵬和他那朋友的好意還是婉言謝絕了。說實在的,剛開始的時候還真有些心動。費勁不喜歡外出,除非是詹遠帆帶著。但是詹遠帆不可能天天帶他出去玩。做生意有應酬,還有別的朋友,不是每個場合都可以帶費勁去的,就算他帶,費勁也不樂意跟著。每次回來晚了,見費勁聽收音機,摸書,或者健身,詹遠帆還真有些內疚。
但是電腦這玩意兒最容易上癮。萬一上癮了,費勁沒時間搭理他,那不是去了多的?聊天,靠,萬一聊出什麼網戀,自己怎麼辦?倒不是怕他出軌,但是精神出軌這事兒……靠,去吃無名氏的醋,更加鬱悶。
再說了,只聽人家講電腦上癮成為宅男。費勁已經夠宅的了,如果以後買東西他也來個什麼網購,靠,更是不用出門了。他詹遠帆,還著實想帶著費勁出去顯擺呢。
但是這話沒法對費勁說。這是他的小算盤,有點兒不光明正大,說起來是為費勁著想,實際上,還是為著詹遠帆他自己省心。見費勁明顯不待見歐鵬,詹遠帆腦子有些犯糊塗了,不該說的事情也說出來了:“那啥,跟你說,我今兒在那個酒宴上還碰到一個人,男人,三四十的樣子,特man,也不是那種肌肉男啦,就是,往那兒一站,本來不打眼,眼睛一瞪,立刻一股子殺氣。那傢伙坐我們那桌,一個人來的,喝悶酒,眼睛繞著歐鵬打轉。說來也奇怪嘿,歐鵬根本就沒有跟他打招呼,而且看上去還有些怕他。還暗地裡叮囑我,最好能把那廝給灌醉了,千萬別讓他鬧事。靠,老子看他那樣子,都有些怕,哪裡敢亂講,招呼著別人一起灌他,可是那傢伙,酒量比我的還大,怎麼也灌不醉。後來婚宴過了一半,那傢伙就走了。歐鵬啊,你猜他怎麼著,又有些放心又有些惱怒,似乎還有些苦悶的樣子……”
費勁哈哈笑了起來:“沒有想到他也吃癟,居然還真就成了個gay了……那兩人,肯定有一腿。想想看,那個男人是什麼路數?黑社會,還是殺手?要不然就是個……呃,靠,怎麼著,他也碰不到這樣的人呀?那麼個循規蹈矩的傢伙,生怕行差踏錯的……這下子可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