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遠帆鬱悶了。費勁怎麼成了這個樣兒啊?難道是受自己影響的?感覺那傢伙越來越陰險狡詐心裡黑暗,自己,越來越像個善良被欺負的大叔了。
“來來來。”費勁笑眯眯地說:“今兒你喝酒喝多了,我也不鬧你。睡吧,我還聽一下廣播。”
“又是那個什麼晴娃娃的知音姐姐的節目?你怎麼這麼八卦啊?那些個家長裡短的,都是些容易感傷的少男少女聽的節目,你個大男人,膩不膩味啊?”
“不膩味。”費勁斬釘截鐵地說:“我還就好這一口,看人家難受,比較一下,自己是何等地幸福。有了知心的愛人,愛人又那麼細心體貼,對寡人死心塌地。嘿嘿,這麼一比,更加惜福。你不曉得嗎?”
詹遠帆說不出話來了。甜言蜜語他是很喜歡聽的,可是怎麼回答,對他而言,始終是個難題。
“更何況,現在已經晚了,那個節目已經散場。我介紹你個好聽的。嗯,我都好久沒有聽了,不曉得晴娃娃今兒個要講什麼故事呢?”
費勁開啟收音機,調到那個特殊的臺。時間還沒到,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