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隨便猜猜就猜出來了,不然還能有什麼事?同學聚會,不可能只有兩個,他跟你的交集,也只有那麼多。不是想打聽我的情況,就是要結婚讓你交罰單。如果光是結婚的話,一個電話就可以了……他現在怎麼樣?”
詹遠帆一下酸了。費勁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聽那口氣,莫不是還惦記著他?便沒好氣地說:“很好啊,仍然意氣風發的樣子,找了個女人,很有家庭背景的……怎麼,還惦記著他?”
費勁慢慢地插入了詹遠帆的身體:“惦記著他?惦記他什麼?論床上功夫,他又比不上你,論人品,跟你的差了一大截……啊,終於大功告成了……”
詹遠帆回過頭,傻乎乎地問:“什麼……大功告成了……”
費勁笑得很陰險:“我一直都想不帶套子進去……肯定特別爽……果然就這麼爽……”
詹遠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低下頭,無語。
費勁開始用力地撞擊,抓住詹遠帆的腰讓他無法動彈,無從躲避,還喘著氣地說:“不帶那個小雨衣,果然感覺不一樣……啊,直接的全方位的由裡到外的結合……遠帆,這樣子是不是感覺特別好?”
“才不好啊……”詹遠帆被撞得連說話都不利落了:“不帶套子,會傳染性 病艾滋病還有七七八八的什麼病……啊啊……還不好清潔……嗯……”
費勁又笑了起來:“我是個雛兒……你有病?”
“你他媽的才有病呢!老子做過檢查的……嗯……”
熱氣騰騰的小小的房間,流水聲蓋不過撞擊的聲音。兩個人很快就說不出話來,都陶醉在這無邊的春色之中。
弄完,費勁又幫著詹遠帆清理裡面外面,詹遠帆倒是不彆扭了,任費勁幫他把射在裡面的東西弄出來。活該。看到費勁忙得汗都出來了,挺不好弄,廁所又小,費勁一會兒碰到胳膊肘,一會兒又碰到頭。活該。詹遠帆心中恨恨地罵,烏七八糟的,臭不死你!算計算計,算計到這個上面來了,倒是看你還有什麼鬼花招來折騰我。媽的,媽的!詹遠帆叉著腰,別開腿,看著費勁忙乎著清潔他自己和本人自己的下半身,挺得意。
總算弄清爽了,這才相擁著進了臥室,一人頭上包一塊乾毛巾,在床上躺了下來。
詹遠帆挺困的了,睡眼惺忪地說:“歐鵬年底結婚,你去不去?他沒有請你……嗯,他還是挺覺得對不起你的……不過吧……”
費勁使勁地摟了一下詹遠帆:“他不請我是對的,請了我,我也不會去……別酸啊,以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說實話,要我對他的所作所為生氣,我還沒有那個閒工夫呢……你呀,就讓我想不夠了……你呢,對他,還有沒有那個意思?”
詹遠帆被嚇醒了。費勁說話挺柔和,可是那傢伙一向是不動聲色,陰招損招層出不窮,萬一又想個什麼法子弄自己,又得一段時間屁股痛死,忙說:“我哪裡還有那個意思?早就沒有了……不過不管怎麼說……呃……他也不算是個壞人吧,就是……他從小到大都很順利,看到不好走的路,老早就繞過去……沒骨氣,沒擔當的……”
“別介。”費勁調笑著說:“我還真沒有吃醋……就算是他曾經對你不錯過,怎麼比得上我?你有什麼朋友,我從來都不干預的,是不是?只不過我不可能跟他成為朋友罷了……我只有你一個呢,其他的人,我都不信任的……不全心信任的……怎麼說呢?要一般的朋友,這世上人多的是,我犯不著去跟有過一段的人做朋友,沒意思……你呀……”費勁嘆息著:“表面上一個混賬,實際上,心軟得跟什麼似的,跟我不一樣。我呢,表面上一團和氣,實際上……”
詹遠帆轉過身來往費勁的懷裡鑽:“才不是那樣呢……我們倆差不多……”
費勁摸著詹遠帆的腰:“是不是一樣都沒有關係……在一起覺得好,快活,就算有什麼事情,能夠好好說,彼此諒解……比方說我首先那麼嚇唬你,是我不對,你想怎麼懲罰我呢?”
詹遠帆愣住了,不由得含羞帶怯,低聲道:“也沒什麼了,以後別這樣了……什麼懲罰不懲罰的?”
費勁卻自顧自地說:“不如罰我精盡人亡?或者罰我幹你幹得下不了床?”
詹遠帆一張口,咬住了費勁的胸膛:“你個死人頭!”他含混不清地罵道:“罰你跪搓衣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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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搓衣板這招,我的文里弄過無數次了……沒辦法,長沙堂客對付老公的狠招,其實不怎麼用的,嘿嘿,說出來調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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