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竟是脫口而出道:“城主何意?”
卻不想江一春只是抬起頭,奇怪地看向他,彷彿剛剛眼中的寒光不過是伯邑考的錯覺。伯邑考見他這樣,心中古怪之情更加嚴重,不由得說道:“江城主可是覺得伯邑考主動要求代替城主,前往昌州,有刻意躲避與西岐正面相對的嫌疑?”
江一春微微一笑道:“血緣天倫乃是天之天性,大公子性情仁厚,不想形成與二公子兄弟相殺之局,本是人之常情,一春豈能相怪?”
伯邑考聽了他這番體貼話,卻不覺得熨帖、感動,反而冷下眸光道:“你分明不是這樣想!”
江一春錯愕道:“一春不是這般想又是如何想?何況一春如何想於大公子都無關緊要,只要陛下不會怪罪不就行了?”
伯邑考聞言冷靜了下來,輕聲嘆息道:“周軍雖然兇狠,但是長途跋涉而來,早已經人困馬乏,而你冀州卻是軍民一心共同抗敵,一時之間周軍哪裡能夠攻破得進來?”
江一春笑道:“非是這般道理,此前便已告知過公子,周軍中很有些能人異士,莫說破開我這一池城門,就是移山排海也是易如反掌。”
伯邑考目光漸漸變得犀利冷僻,直直看著江一春道:“遇見卿之前尚未見過陛下,見過陛下後便再沒與卿相見過,而今卻發現你與他得意之時,神情頗為相似!”
江一春聞言一愣,而後換了一番笑意道:“這話如何說?自你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