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覃羽罵了一聲,開槍將那名被喪屍抓住腳計程車兵打死了,“都他媽快過來,不然一起死!”
士兵們愣了一下,鬆開手走過來。
他們跳到樹林裡,隔牆猶能聽到洶湧的喪屍吼叫,翻上牆頭的小部分喪屍們紛紛掉落在樹林裡,頑強地爬起來向他們走來。
“快走!”魏儂不待大家喘上一口氣,帶著大家在樹林裡狂奔起來。“把槍收起來,從現在開始,沒有十隻以上的喪屍不允許開槍。”
喪屍們並沒有放棄,顯示大量的鮮肉讓久不進食的它們瘋狂了。一個接一個地走上牆頭,掉在外面,有的喪屍甚至來不及爬起來就被後面落下的同類踩斷了腿或者脖子。無數喪屍變得無法站立,趴在地上向魏儂一行人嚎叫著,伸出手想抓他們。
魏儂帶著大家在樹林裡奔跑,他們不能用槍,害怕槍聲引來更多的喪屍。有計程車兵跌倒了,其他的人將他扶起來繼續跑。偶爾遇到樹林裡的個別喪屍,魏儂和覃羽飛快地用刀子解決了。
他們的運氣還算不錯,一路上沒有遇到成群的喪屍,終於在跑了大概半個小時後甩脫了喪屍群。先前跌倒計程車兵再次摔了個狗啃泥:“不行,我跑不動了,真的。”
大家氣喘吁吁地回頭看他一眼,有人攙了他起來。
覃羽緊張地向後望,說:“我們再跑會兒。”
士兵搖頭:“真、真跑不動了。”他像是氣都喘不過來的樣子。
魏儂看看大夥,都一副快跑斷氣拼命休息的樣子,耳邊已經聽不到喪屍的嘶吼了:“所有人原地休息。”
大夥紛紛靠的靠,坐的坐。
魏儂不敢放鬆,用慢走調整著狀態走到後方眺望。忽然人群中出現低低的哭泣聲。
魏儂還沒回過頭來,就聽見有士兵罵道:“你殺了他!”他看見那個叫“袁博”的小士兵憤怒地站起來衝向覃羽,糾住了覃羽的衣領。
覃羽身為邊境隊隊長,身手非常不錯,輕鬆地架住了袁博的拳頭,任自己被推在樹上。
只是袁博的義憤提醒了整個小隊,憤怒猶如被點燃的炸藥一般一觸即發。士兵們都站了起來,不懷好意地盯著覃羽。
覃羽此時有點害怕了:“我不殺他怎麼辦,難道等喪屍們爬上車把咱們都吃了嗎?”
幾個士兵的拳頭都捏了起來,看上去似乎馬上要衝上去要了覃羽的命。
咔嚓!
有個女士兵開啟了自己手槍的保險,走過去抵住覃羽的額頭:“要不是你他媽的催著開車,我們就能把董方救出來。”
“那個傻逼把子彈留在車上導致無法突圍,關我什麼事?”覃羽吼道,“還有你他媽是誰?”
“我是他未婚妻!”女士兵被憤怒和悲傷衝昏了頭腦,舉起槍就要殺了覃羽。
槍被魏儂握住了。
“不許開槍!”魏儂看著女士兵,汗順著他的頭髮流到眼角,“不管你多麼傷心,這時候都不能開槍,除非你想把喪屍引過來。你想讓我們所有人給你那個愚蠢的未婚夫陪葬嗎?”
“你們都是混蛋!”女士兵泣不成聲,撲上去打魏儂。
魏儂一把抱住女士兵:“對、對,我們都是混蛋。不過我希望你把力氣留著一會兒跑路,等回到基地,你想怎麼打就怎麼打。”說著,他看了覃羽一眼。“大家都別鬧了,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平安回去,所有事等回去後再說。”
袁博推了覃羽一下才撒手:“走著瞧。”
覃羽拉了拉被抓皺的襯衫,問魏儂:“現在怎麼辦。車沒了,基地離這兒有兩百公里,我們得在外面過一夜。”
魏儂抬頭看了看太陽,耀眼的金光刺得他眼疼,估計現在是下午兩三點的樣子:“都把帶的乾糧吃了,我們沿原路返回,晚上在路邊找間房子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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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楊校在聽到門外兩聲沉悶的軀體倒地聲後,毫不意外地在開啟的門外看到陳松。
陳松端著食盤,腳邊是躺在地上的魏儂的兩個心腹。
“死了?”
陳松搖搖頭,關上門,將食盤放在桌子上:“今天有胡蘿蔔,我讓人給您多打了一份。”
楊校走過去坐下,拿起筷子夾了塊胡蘿蔔放進嘴裡慢慢嚼著。他看見陳松坐立不安地站在一旁,時不時地看他一眼,跟個犯了錯不知道怎麼收場的小孩兒似的。
“魏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