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傷口裂開,你可以乾脆傷上加傷,用新傷掩蓋舊傷,警察應該看不出來。”
“操!”沙虎吐槽:“你這是什麼破招兒?你這是叫桑哥自殘呀,看我不擰了你的小腦袋!”
“秒!”穆桑卻大喜:“這個辦法不錯,我甚至已經想到如何脫身了,不錯阮雲,你這腦子好使。”
阮雲一邊收拾藥箱一邊道:“反正挨痛流血的又不是我,你只要活著回來我負責給你治好,最多留兩塊疤。”
穆桑對沙虎道:“這次你和沙威留下,要跟阿哲保持聯絡,有什麼情況立刻通知我,我會盡快回來!”
“明白桑哥!”
“福克斯先生的人你記得打點一下,別慢待了,那是一條長線,咱們不能得罪。”
“明白桑哥!”
穆桑還準備說什麼,阮雲打斷他:“我怎麼發現你現在越來越囉嗦了?”
“有嗎?”穆桑愕然。
“有,以前這些小事你根本就不會親自過問。”
“是的桑哥!”沙虎也點頭:“我都跟你十幾年了,有些小細節我比你都通透,以前沒見你交代的這麼細緻。”
“是嗎?也許是我上年紀了吧!”
沙虎和阮雲默,不到三十一歲的人說自己上年紀了,這叫那些五六七八 九十歲的人怎麼活?
“你們下去吧,我要休息一會兒。”穆桑翻臉趕人,沙虎和阮雲不懂穆桑為什麼突然黑臉,摸摸鼻子趕緊閃人。
穆桑並沒有立刻休息,他躺在床上點燃了一支菸,腦海裡是他和宮哲在戰火中激吻的畫面,他相信,在那一刻,宮哲的心裡肯定只有他!
穆桑突然間很後悔,他不該冒險去賭的,他應該把宮哲帶回來,一直帶在身邊,不管他是不是有衷心和真心,他們可以用一輩子的時間去相互試探和印證。
如果這一局輸了,他還有翻盤的機會嗎?
穆桑狠狠吸一口煙,一直以來無比堅定無比明朗的心被煙霧瀰漫,他穆桑也終於不確定了!
穆桑拿過一旁的筆記本開啟,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噼裡啪啦一通敲擊,不一會兒,擴音器裡傳來宮哲的聲音:“什麼事?”
聽見這個聲音,穆桑煩亂的心漸漸平靜下來:“阿哲,路上還順利嗎?”
“風平浪靜,你回家了?”
“嗯,我剛到,你大概還要多久?”
“至少三十多天,為了避開海警和海盜,我們繞了很遠。”
“我要離開一段時間,沙虎會留在家裡,有事記得及時通知我們,回來後我親自去碼頭接你。”
“我知道!”
穆桑知道,宮哲很有分寸,不該問的從不問,當然,穆桑希望他說的話他也從不會說,比如:你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穆桑失笑:“你要記住你說的話,必須回來,阿哲,如果你不回到我身邊,你知道我的脾氣不好,遷怒的可能性非常大。”
“瘋子!怎麼,你怕我帶著你的貨跑了?”
“貨可以跑,但是你不能跑!”
“廢話說完了?那我掛了!”
擴音器裡果然不再有任何聲響,穆桑笑起來,這就是他的阿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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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香港九龍區某巷子內!
此時已經十二點多,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一個黃髮矮個子青年從一家夜店出來,他看起來喝了不少,神情很H,店裡追出來一人,一把拉住黃髮青年,埋怨道:“貓仔,怎麼這麼早就走,兄弟們還沒玩夠呢!”
“你們玩啦,我要回去的啦,最近惹了事,不敢在外面逗留太久,拜啦!”貓仔說完踉蹌著向巷子深處走去,邊走邊嘀咕:“切,什麼穆桑,毛都沒看見,肯定是他們騙人的啦!”
“我可沒空騙你!”一人攔住貓仔的去路,因為背光,貓仔看不見來人長什麼樣,但是他個子很高,路燈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那人語氣冰冷,滿身寒氣,顯然來者不善。
貓仔一個機靈,嚇得酒立刻醒了大半:“你,你是什麼東西?”
“穆桑!”
“穆。。。。。。穆桑?哎呀媽呀!”這下貓仔的酒全醒了,轉身撒腿就跑。
只是不到五米,前面又憑空冒出兩人!
貓仔不跑了,雙腿灌了鉛似的無法動彈,剛才喝的酒全部變成了冷汗從全身每一個毛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