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鑽出來,貓仔瞬間彷彿從寒潭裡撈出來似的,渾身寒徹骨。
阮坤上前伸手拍拍貓仔慘白的臉,啐了一口:“跑啊,你他媽怎麼不跑了?你個婊 子養的混蛋,敢吃裡扒外,你他媽活膩歪了是吧?”
貓仔被阮坤罵回了神,轉身撲通一聲,跪了,一邊跪著往穆桑腳底下爬一邊求饒:“桑哥饒命,桑哥饒命啊,我是被逼的,桑哥饒命!”
貓仔爬到穆桑腳下,一把抱住穆桑的腿,這下他看見穆桑的長相了。
先是感覺帥,接著就是恐懼!
穆桑並沒有凶神惡煞的瞪著貓仔,他的桃花眼一片清冷,裡面不見桃花,只餘厚厚的積雪掩蓋著枯枝,貓仔在那裡面看見了濃濃的殺意!
道上的人都知道穆桑素來最痛恨叛徒,並且有手刃叛徒的癖好,貓仔清楚,他再也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但是對生的渴望對死的恐懼讓他仍然抱了一絲希望:“桑哥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桑哥饒命。”
穆桑不說話,巷子裡非常靜。
突然,貓仔眼前寒光一閃,他只覺右耳一涼,緊接著右耳傳來鑽心的劇痛,貓仔跟著就是一聲痛嚎。
貓仔雙手捂住右耳,汩汩鮮血從他指縫間洶湧流出,穆桑的腳邊赫然躺著一隻耳朵,鮮血淋淋!
“啊,啊,呼,啊!”貓仔痛得只能發出短暫的單音節,大口大口吸氣,腦仁都快痛炸了。
穆桑用刀尖挑起貓仔的下巴,聲音冷得直掉冰渣:“說吧,他給了你什麼好處?”
貓仔嚇得整張臉毫無血色,嘴唇哆哆嗦嗦,尼瑪,他能說嗎?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說實話呀,只能哭求:“是他逼我的,桑哥,真是他逼我的,他,他抓了我媽,我不聽他的話他就要炸了我的房子。”
“切!”阮坤冷哼,踢了貓仔一腳,嚇得貓仔尖叫一聲,阮坤一把抓住貓仔的黃毛,狠聲道:“廢話少說,還有誰得了他的好處,大陸的貨是不是你們搞的鬼?”
“啊,沒有,不是,不是我,桑哥,真不是我,我不知道,啊。。。。。。”最後是一聲極其淒厲的慘叫,因為穆桑手中的匕首無情的又削掉了他的左耳。
貓仔一手捂住一隻耳朵,劇痛已經讓他說不出話來,整個人鮮血淋漓,渾身抽 搐,身下的水泥地溢位一灘水漬,這慫貨嚇得尿褲子了,阮坤嫌棄的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