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面的想攀上宋局長、陳主任這樣的大人物,可太不容易了。”他問我,“我們分屬不同領域,以後你幫我,我也能幫你。咱們互相幫助,共同進步。你看行嗎?”
這話說得滴水不漏,我聽得不由得汗顏,我年長兩歲多,還不如他會說話。
說來說去,就是想跟我拉幫結派,順便扶持他往上走,我也不會少了好處。
吃了飯,聽崑曲一直到十點多,回到家裡已經十一點半。
老陳沒睡,穿著睡衣戴著眼鏡躺在床上看書,見我進來問:“怎麼才回來?”
我已經累得不行,就敷衍:“沒末班車了。”
“聊得怎麼樣?”他又問
我把舒遠帆的情況跟他描述了一番。
老陳笑:“這傢伙不簡單。保不準二十年後又一個宋建平。你就答應他吧,有空帶來給我看看。”
“嗯,好。”我說。
洗漱完畢躺到床上眼睛已經睜不開,剛翻身,卻被陳時從背後摟住,扒了我的褲子,便給我後面擠了潤滑劑。冰涼涼的東西弄得我渾身一驚,頓時清醒。
“小厲,來做吧。”他低聲說。
雖然彷彿是在商量,卻那麼的堅決。
我知道躲不過,只能認命的把左腿蜷縮往前,他在我身後輕笑了一聲,修長的手指在我繃緊的大腿上來回的摩挲,最終探入了我的後面,那裡的潤滑劑被他的手指,推的更加深入,發出溼漉漉的聲音。
這個詭異的體位讓我能夠很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手指在我體內的走向。
很快的,他似乎覺得已經足夠,便將手移到我的前方擼著,然後把已經勃|起的東西,緩緩地塞了進來。
這是自我被他用冰塊弄得發燒後第一次。
他的東西滾燙而陌生的讓我有些吃驚。
然後他動了起來。
每一下都用前所謂的速度和角度,撞擊我的身體,甚至襲擊上了我的心靈。
我側躺在那裡,大腿彷彿要被拉扯的脫離,不由自主的發出呻吟。
快感彷彿醞釀了許久的美酒,把我的意識帶上從未有過的雲端。
陳時似乎也感覺到了我的節奏。
他突然一把拽住我,將我的腿推高,接著跨過他的頭頂。
我尖叫一聲。
已經變成平躺在他身下的姿勢。
老陳用一種不是他這個年齡的速度發瘋的幹著。
我摟著他的脖子,完全沉溺其中。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平靜的夜晚,和這從未曾有過的體位,我竟然難得的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快感。直到我射在他的掌心,喘息著緩過氣來,就看到陳時一臉戲謔的搖頭:“小厲,你是多久不曾自|慰過?”
我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心境,抓著他
45、第一個男人(27) 。。。
的手,就把他手裡的東西舔了個乾淨。
老陳的眼裡猛然就竄出火來,我聽見他咒罵一聲,還沒撤出去的傢伙又挺了起來。
“我就忘記了,你以前就是個喂不飽的。”老陳低聲說。
我忍不住發笑:“大叔,你扛得住嗎?”
回答我的是他又一次猛烈的衝刺。
第二天下班的時候,陳時給了我一串鑰匙。
“這是什麼?”我問。
“送你的車。”他指著樓下那輛MINI跟我說。
我愣了愣:“幹嘛突然給我買車?”
“以後不用趕末班車了。”陳時說。
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聽起來很讓人開心,可惜我已經能領悟他的第二層含義。那不過是因為我昨天晚上讓他舒暢的報酬。
只是如果糾結那麼多,就沒了樂趣。
所以我還是很開心。
46
46、第二個男人(11) 。。。
忙忙碌碌之中,便到了二零零九年年底,距離陳旭結婚也就剩下兩個來月。聽說兩千一零年是寡婦年,陳旭這個婚,無論如何過年前都得結掉。
老陳給陳旭相當的物件,是教育界某個知名學者的孫女兒,叫做董睫,那姑娘法國留學回來,畫得一手好油畫,聽說拿了幾個國際大獎,一幅畫賣出去也得十多二十兩萬。我猜也許是託了她爺爺的福。
“郎才女貌,正好般配。”老陳這麼點評。
郎才稍微沾點邊。
女貌也勉強及格。
只是般配不般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