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憐?”
陳旭臉色頓時變得難看,“這根本不是我求他的。”
“你沒求他,可是你還是回來了不是嗎?”我咄咄逼人,“你是不是還住在軍需大院那套老房子裡?他是不是告訴你,讓你趕緊把你之前沒娶的女人娶了?你難道沒答應他?”
陳旭抬手就甩了我一個耳光,冷笑起來:“好哇,很好。你真的趕上老傢伙的功力。我隨便說了兩句,你就能猜中八九分。沒錯,
44、第二個男人(10) 。。。
我是答應他,過年前結婚。但是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評頭論足!”
那個耳光並不算用力,我只是被甩的臉頰火辣辣的痛。
我忍不住想笑:“是啊,陳家大少爺,要擱在舊社會我就陳時身邊一個下人,怎麼管的了你的事兒?”
我只是憤怒他曾經在阿海出事的時候,那麼落井下石的羞辱和算計我的朋友。
陳旭用一種冰冷到極點的目光的看著我。
一瞬間,我以為他會再給我一個耳光。
然而他最終什麼也沒有做,什麼也沒有說,拉開門轉身走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咳嗽好點兒了。。。
45
45、第一個男人(27) 。。。
他把那個紅色的請柬文質彬彬的推過來,在我辦公桌上“沙”的移動了一寸,我困惑的抬頭,看看面前這個陌生的人。
他眯著眼睛笑,年輕的臉上的氣質很純粹。
“這是什麼?”我問他。
“晚上想請您賞光,去吃個飯。”他的聲音也十分和藹。
難得有人會給我這個不起眼的主任秘書遞什麼請柬。
於是我帶著困惑開啟那封請柬,地點是東四十條那家有名的皇家糧倉,落款是舒遠帆。
09年7月的舒遠帆,不過29歲,當了三年村官後剛考上公務員,被分到黨辦內刊做採編。說起來只是個不起眼的小夥子。
然後他挑上了我這個同樣不起眼的主任秘書。
我覺得這並非巧合。
至少那張精緻的請帖,他得體的進退,還有選擇的地點,都做過很好的拿捏。他的野心,用一種溫文爾雅的方式,毫不遮掩的展露出來。
我拿著那請柬去給陳時看。
“舒遠帆……”陳時想了想,“名字有些耳熟。應該是今年剛過了公務員考試吧。”他把那請柬翻著看了看,“這年輕人挺有趣,你去見一見也好。”
陳時說我要去,我自然得去。
晚上我下了班便去了東四十條。
皇家糧倉距離地鐵站也不算遠,走了一會兒就到。聽說是以前的官家糧倉,所以飯店起了個這個名字。
官府菜是不用講的,價格也是華而不實。
我進去的時候,臺子上正在唱崑曲。
舒遠帆聽得津津有味,一副心馳神往的模樣透露了兩份書生氣質,讓人對他頓時有了幾分好感。
他見我來了,連忙起身,拿了選單過來讓我點菜。
我這邊點菜,他那邊已經從服務生手裡接了茶水幫我斟滿。
服務周到,更體貼入微。
接著在上菜這段時間裡,他用娓娓動聽的聲音跟我講述皇家糧倉的由來和老北京的趣事,逗得人發笑。
然後上菜了。
他便直言不諱的奔向主題:“厲主任,我想……。”
我連忙擺手:“我不是主任,陳時才是。”
他又笑笑:“那我怎麼叫?您比我年長几歲,我叫您一聲厲哥,成嗎?”他這話,馬屁意味十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說起來那麼磊落,表情那麼幹淨,反而讓我覺得自己佔了他的便宜。
“我們差不多,你就叫我小厲就行。”我覺得好笑的回答。
“那你就叫我遠帆。”
兩個陌生人十句話之內,距離瞬間拉近為密友。
“行。”我點頭,“你有什麼事兒,說吧?”
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祖籍湖北。在北京讀完大學,就去當了三年村官。雖然考上公務員,但是在北京沒什麼認識的人。就是想和你交個朋友。”
“你也知道,我們機關裡的,要不就
45、第一個男人(27) 。。。
一輩子做基層慢慢熬,要不就是有機遇能往上走的快。但是機遇都得自己把握。小厲,如果不是認識你,我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