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懂官場中的相互勾結、彼此傾軋,遲早要吃大虧,甚至連小命也保不住。當然,這些話他也不能直說,只是稍稍提點一番而已。
證據
夜色來得太快,蕭鳳命春子將門前的舊燈籠換下,取了幾盞新的點亮了掛上,說是蕭鸞回來了,應該慶祝慶祝。
眾人用完晚飯後,蕭鳳默默捻訣,化出幾個傭僕來侍候總督大人,把顧老爹往前住的屋子整理乾淨了,騰給總督大人住。方禹晟起身拍了拍蕭鸞的肩膀,蕭鸞會意,便也起來跟著方禹晟往房內走去,此時卻被一旁的顧徽拉住手腕,蕭鸞對他笑笑,道:“放心吧,我去去便回。”
“總督大人。”蕭鸞跟著他進了房門。
方禹晟終於把面具取下,他忍了整整一天了,此時再也忍不住,冷喝道:“你究竟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信你?我又為什麼陪你驅車幾百裡到這裡?你既然說要‘投我所好’,我不願意強迫你,那麼你就要演一出這樣的戲碼給我看,意思是讓我覺得你心有所屬,知難而退?你錯了,蕭鸞,我要讓你看清我,讓你對我心甘情願!”
這種話的意思是……總督大人吃醋了?蕭鸞想著,“吃醋”究竟是怎樣的一種狀況,類比來類比去,也只能類比出小時候父母尚在,就常誇墨嵐比他靈氣多了,他就滿心的不高興,對墨嵐也就愛理不理的。
他想了半天也沒回方禹晟的話,眨著黑亮黑亮的眼睛看他,方禹晟最怕看到這樣無辜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