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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你看這裡有破損的痕跡,很細微,像是撞擊硬物之後的行成的。”

我於是問他:“那麼你們在現場找到的另一個獎盃上有沒有這樣的痕跡?”

張子昂說:“有。”

難道有兩個兇器?

我繼續問:“那麼死者頭上有幾處傷口?”

張子昂說:“只有一處,初步鑑定是被獎盃砸傷的,但不是致命傷,他致死的原因是腹部的刀傷導致的失血過多。”

我繼續問:“你確定只有一處?”

張子昂知道我想問什麼,他這麼聰明,甚至只是看到了這一個獎盃就已經知道了什麼,他說:“我們鑑定過,現場發現的那個獎盃的確是擊傷死者的兇器,我們已經做過詳細的鑑定,並沒有任何疑問。”

我聽著張子昂的說辭,他既然這麼肯定,那麼就是已經有了確鑿的證據,我努力回憶著當時的場景,瞬間整個人忽然像是被閃電擊中一樣看著張子昂,然後說了一句:“都怪我,我應該把我的衣服也帶過來的!”

張子昂一時間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問了一句:“衣服?”

我看著眼前的這個獎盃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獎盃不是擊傷死者頭部的兇器,而是死者防衛的時候擊傷了兇手,兇手受了傷,我衣服上的血跡和可能不是死者的,而是兇手身上的。”

我覺得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了,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死者要讓我看這個獎盃,是因為上面沾了兇手的血,還有一個原因我只是揣測,他當時要我拿這個獎盃,多半是知道兇手還在屋子裡,打算讓我拿起來防身,只是他實在是太虛弱了,以至於根本無法說出連貫的話來,只有求生的本能在驅使著他。

但然我依舊不解的是,為什麼他要讓我看獎盃底部。

於是我指著獎盃底部的這一行字問張子昂:“這些字有什麼問題嗎?”

47、張子昂的推斷

看見這些字張子昂有些莫名,但是我覺得從他專注的神情上我似乎看到了什麼東西,張子昂說:“在沒有看見這個獎盃的時候我還一直在疑惑,死者明明是一個練體育的,為什麼獎盃卻是數學的,而且除此之外竟然沒有一個和體育有關的獎盃,現在看見這個基本上就清楚了。”

我還不知道死者的任何資訊,而且直到現在也不明白死者為什麼會出現在現場,張子昂告訴我死者叫蘇景南,是一個專職體育運動員,參加過很多賽事,人不是很出名,但也得過一些獎,案發現場正是他家,目前還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被殺。

聽見張子昂這樣說之後,我覺得這個案子的線索和我的猜測出入差距太大,但我敲開門之後看到是汪城,於是先入為主地以為這是汪城的住處,無論是他租住的也好還是就是他自己的,完全沒想到別的什麼,所以很長時間還在疑惑這個死者和汪城又是什麼關係,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汪城家,想不到真實情況居然是這樣。

對於汪城的存在,其實除了我見過他之外,他在現場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如果不是我告訴樊振汪城曾經在現場並且給我開過門,他們甚至還完全不知道有這樣一個人與案情有關。

暫且先不去說兇手是誰,與死者又有什麼瓜葛,單單是汪城出現在現場就有些蹊蹺,而且這個人又正好是我的大學同學,我總覺得這事有個口子,可就是找不到在哪。

很顯然樊振還沒有把我和他描述過得案情告訴過張子昂他們,所以他們還不知道汪城的存在,當我告訴他之後,他陷入了沉思當中,又恢復了他一貫的神情,一直不吭聲。

我不知道是藥物影響還是心中不安,覺得很難集中注意力,所以對案情的分析也不能完全靜下心來,這才覺得腦袋裡完全是一片亂,所有線索就像一團亂麻一樣交織在腦海裡,根本沒有半點頭緒可言。

而張子昂卻不是這樣,他很快就有了頭緒,他說:“你找一張紙來。”

於是我找了一張白紙給他,他從口袋裡拿出隨身攜帶的筆,在白紙上寫了三個名字,分別是我的,死者的還有兇手的,他將三個名字排布成了一個三角形,然後問我說我覺得我們三個人有什麼關聯?

死者我根本不認識,兇手我壓根沒看清他的面貌也不知道是誰所以很難說,但是從我的立場出發,我說:“我們認識的可能性很小。”

張子昂則繼續說:“很顯然這個並不是隨機事件,之前一系列的案件我們先不去說,因為這個案子絕對是整個馬立陽案的一部分。就從我們找到那個號碼,之後你接到電話通知你到這個地方來,你說你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