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死死地壓在下面,手臂胡亂地揮舞著,最後我忽然感到他的腿部用力,我一個不穩就被他給掙脫了出來,他滾落到床底下,然後就爬了起來,往外面跑,我見她跑到了客廳,就立刻翻身下來追,我在客廳中的時候拉住了他,我看得出來他是要到廚房去拿刀,我拉住她之後,但是沒有拉穩被他掙脫了,只是他掙脫的力氣太大,往前一個踉蹌沒有站穩,就跌落了下去,我頓時聽見一聲悶響,他跌在了茶几上,而且是仰面跌下去的,我看見他想要爬起來,他也爬了起來,但是才勉強站起來就又跌落了下去,發出更響的一聲。
我走上前去一些,才發現他的後腦勺裝載了茶几的角上,下面已經流了滿滿的血,而且二次跌落下去,讓他的腦後出現了一大個窟窿。
對於一個從來沒有人殺過人的人來說,看見這樣的情景應該是慌亂的,可是看見他滿頭的血,滿地的血之後,我非但沒有慌亂,反而覺得有些興奮起來,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興奮,我只覺得自己這時候出奇地冷靜,而且我第一時間去探了他的呼吸,他的呼吸處於很微弱的時候,身子因為神經元的傳遞在抖動,看見這樣的現象,我知道他已經不可能再活下去了。
我於是站了起來,並沒有去動他,這時候劃過我腦海的,是一些東西,我於是到衛生間和廚房去找這些東西,家裡並沒有,我需要一些草酸,我需要把地板上的血跡給清洗掉,還有,我需要一些汽油。
為什麼需要汽油,我並沒有打算把他分屍或者什麼的,因為這些都會留下痕跡,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的屍體給焚燬,因為只有焚燬才能徹底破壞DNA,即便找到灰燼也不能確認是誰,這就需要燒得很徹底,最重要的是需要把燒完後的殘骸埋在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
我讓屍體躺在客廳裡,自己到衛生間對自己的衣著做了一個整理,而且我換了一套衣服,因為我身上的這套衣服沾染了一些東西,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要先把這這套衣物給銷燬。
我看了看時間,現在是23點半,超市基本上已經關門了,所以唯一能去的只有24小時便利店。
我開了老爸的車出去,我並不怕引起什麼人的懷疑,因為這時候只要沒人去我家裡,既不會發現異常,自然,我還注意到了一個細節,我拿回了我的手機。莊農陣巴。
而且在中途的時候,我接到了張子昂的電話,他告訴我警局裡的“我”逃脫了,讓我自己小心一些,我告訴他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他問我在哪裡,我說我在外面,正準備回去,他就特別叮囑我回去記得注意周圍,最好隨身帶著配槍,以防不測。
我都說知道了,然後就掛了電話。
我去了兩個便利店,第一個是單純的便利店,我找到了草酸,至於汽油,我去了加油站,用鐵桶買了十升放在車裡,然後這才回去。
回去的路上我在思考著我要如何把屍體給運送下去,雖然只是從樓下到樓下的距離,我需要確保不遇見任何人,更重要的是我不能走電梯,因為電梯裡有監控,我需要把屍體從12樓運送到1樓。
我回到家之後找到了自己讀書時候用的那個超大的旅行箱,工作後我一度嫌棄它太大,一直不用,有時候差點就扔了,還是被老媽阻止說好好的東西留著吧,萬一以後用到呢。想不到現在果真就用到了,我在裡面墊了一層薄毯子,以確保不要有血滲出來,然後將他的屍體放進箱子裡,趁著他的屍體還沒有徹底僵硬可以彎曲。
之後我就用溼抹布將血全部都擦去,確保血跡已經被擦得差不多之後,採用草酸兌了水重新擦洗和拖地板,確保沒有留下任何血跡,最後我又用清水將整個家裡的地板都拖了一遍,用了地板清潔劑,以蓋去草酸的味道和痕跡,這才作罷。
做好這些之後,我重新整理了床鋪,確保萬無一失這才拖著旅行箱出門,我看了看時間,這時候正好是凌晨一點差四分。
我開車走了好遠,而且我已經準備好今晚不睡了,我選擇的地方很遠,其實這個地方我去過,正是彭家開帶著我去過得那片林子,當時他說我是在林子中的小木屋中被發現的。
我到了那裡之後拖著箱子艱難地前行,最終找到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把屍體搬出來,連同我的那些衣服和毯子等等的,潑上汽油徹底燒起來,直到看著屍體徹底燒燬,最後才在旁邊挖了一個坑,把剩下的殘骸埋了。
至於旅行箱,我也一起燒了,也埋了,至於旅行箱的金屬桿部分,我沒有帶回來,也一起埋在了下面。埋好之後,我有找了許多的枯葉鋪上去,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