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看上去和其他的地面並沒有什麼不一樣,這才作罷。
等我做完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他問我:“都做完了嗎?”
我回答他說:“已經做好了,我已經打算回來了。”
他在那邊說:“那你自己小心。”
我結束通話樊振的電話,把電話放進口袋裡,然後把這些工具都收拾好放回車上,這才開車回來,我看了看時間,現在是凌晨四點。
10、主謀與幫兇?為金鑽1000加更
時間倒回到23點50分。
那個時間我買了草酸和汽油回到家裡,我用了20分鐘不到買了這些東西。
回到家中的時候,我自然是不能開燈的,我看見他的屍體黑乎乎地躺在地上,甚至身體下面都是黑乎乎的一片血。但是很快我就看見有一個人坐在牆邊的椅子上。那裡有一張辦公桌,我只能看見他的上半身,而且是斜坐著的,正一動不動地看著我。
我第一眼就認出了他是誰,正是樊振。
看見他的時候。我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要說什麼,甚至能說什麼,除了張著嘴滿臉的驚訝,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卻比我鎮靜,只是說了一句話:“他已經死了。”
我知道是他死了,可以說是我殺了他,而且這正是我想要的結果,因為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毀屍滅跡,可是偏偏這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樊振出現在了家裡,而且一直坐在那裡,似乎已經等了我好一會。
之後他的話語更讓我震驚,他說:“你需要把屍體處理掉。”
邊說他邊站起了身來,然後說:“警局監護室的人逃走了。我們需要去追捕那個逃掉的人。”
我看著樊振,這個神秘的男子,他明明知道我就是逃走的那個人,卻依舊說出這樣的話,我知道他已經預設了我所做的事,或者說是預設了我的身份。甚至從一開始。他就知道我是我,他是他,可是他依舊這樣做,這是為什麼?
說完他給張子昂打了一個電話,他說:“我現在從何陽家出來,他在這件事上身份尷尬就不用去了,我們在警局集合。”莊農叉巴。
他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和我說:“郊外那片荒棄的樹林你去過。那裡鮮少有人會去,你可以到那裡處理屍體。”
說完他就開啟門離開了,同時關上了門。
在門被關上的那一瞬間,我知道,我是我,而且從今以後都是我。
時間回到現在。
我回到小區已經快六點,我將車子停到了車庫裡面就牢牢地鎖了起來,雖然車子裡並沒有沾上什麼血跡之類的東西,可我總覺得這將是一個破綻,總覺得要找個什麼時候處理一下。直到做完這一切,我才回到家中,只是忙了一夜我卻絲毫睡意也無,隨便整理了下,洗漱了就又到了蓋去上班的時候,越是在這個時候,我越不能表現出一些異樣來。
我去到辦公室的時候,基本上人都在了,他們的臉色都顯出很多疲憊,張子昂見我正常來上班,好似鬆了一口氣,他說就怕那人跑到我家裡去對我不利,我說怎麼會,他現在自顧不暇,怎麼還能顧上我。
張子昂也看出來我一夜沒睡好,我正好有了合適的說辭,我說其實我自己也在擔心,但是又不能一起和他們出勤,只能乾著急。於是之後我們開了一個短會,這一夜的忙活顯然是沒有神峨眉進展的,當然也不可能有什麼進展,因為他們找的人現在就坐在他們跟前。
樊振還是安排了甘凱和郭澤輝來關注這件事,我其實知道這也就是做做樣子,等一久沒有線索估計就會成為一個懸案被徹底擱置,除非我昨晚做的那些事完全被抖出來,但是我覺得抖出來的可能性並不大,我做的已經很謹慎了。
會議上樊振讓我自己最近也小心著一些,我於是配合地連聲應著,我一遍應著樊振一遍看了所有的人,我發現王哲軒一直看著我,帶著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看穿了什麼一樣,我於是也朝他笑了笑算是回應,然後就自然地將視線移向了別處,我自認為我並沒有表現出什麼反常來。
事後樊振也並沒有對我多做什麼關注,就散了會,大致也就是對這件事做了一些安排,不過我覺得這個安排也就是個掩人耳目的幌子,是不會有什麼後續了。
至於被襲擊的那兩個民警並沒有事,只是被麻醉暈了過去,並沒有被殺,當時我也看的清清楚楚,否則也不會和段青一起走。
下午的時候,我收到了一條簡訊,是那個久違的號碼發過來的,上面只有一句話,是說……你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