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的案件牽扯到了這個事件,卻不知道你所看到的這些案件,對於這整個事件來說,什麼都不是。”
聽見他這樣說,我忽然沉默了,儘管說辭不同,但我卻覺得他說的和我想的竟然不謀而合,現在我就像一個身處圓邊緣的人一樣,已經踏入了這個謎團之中,卻又遠遠地處在邊界,想要直接到圓心找到答案,卻一直在圓圈邊緣繞圈圈,怎麼都進不去。
聽見他這樣說,我深吸一口氣靜下心來,問他說:“那麼你變成這樣,就是那一晚上發生的事?”
他搖頭說:“不是,這是後來發生的事了。”
2、軍師
我問:“後來發生的事?”
他說:“就像你看到的那些慘案一樣,我成了被襲擊的目標。”
我瞬間明白過來,在一開始他就已經說過他是死過一次的人,到了這時候我才總算是徹底明白過來,我說:“你從這一次襲擊中活過來了。”
他說:“雖然失去了容貌,甚至變得和鬼一樣。但是我活下來了,我還有支撐我活下去的勇氣,因為想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做完,我不能死。”
我試著問:“想做的事?”
他說:“也是你要做的事,在這之前,你或許還並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但我們的目標是一樣的。”
我完全無法完全理解他在說什麼,我說:“我聽不懂,我不知道的目標是什麼。”
曾一普說:“你自然會明白,這需要一個過程,你回頭想想一年前的自己。恐怕那時候你並不會想到你現在會變成這樣一個完全不一樣的人。”
曾一普說的倒是實話,我甚至都沒有想過我會成為一名警察,而且還是一個特別調查組的隊長。於是我換了一個話題問他說:“那你要怎麼幫我?”
曾一普說:“你母親選擇這時候讓我來幫你,無非就是一個理由,因為傷害我的兇手依舊在逃,你的困境未解,我們有共同的敵人,再有就是,那個想要一一將這些人殺掉的人,妨礙了你的任務。”
我問他:“你知道我的任務?”
曾一普說:“這人一直在秘密謀殺當年散落下來的這一百二十一個人,為了不讓自己身份洩露,可以說是費勁了心機,他也做的的確很巧妙,即便是特別調查組也拿他沒有一點辦法,現在估計不單單是我們頭疼,軍方那邊卻很頭疼。”
我繼續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殺了這些人對他有什麼好處?”低爪乒血。
曾一普說:“為了你要找的那個人,一百二十一個,說白了其他人雖然經歷過那件事卻都是懵懵懂懂的無辜人,唯獨那一個很特別,兇手用這樣的法子殺人,無非就是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
我聽出他不想說的話來,於是說:“你說的很特別,是不是他自始至終什麼都記得,他知道發生了什麼?”
曾一普乾淨利落地回答:“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我也沒有聽過他的說辭,所以我只知道他特別,至於他哪裡特別,我什麼都不知道。”
聽見這樣的回答。我便啞然了,我於是問他:“那你打算怎麼幫我?”
曾一普說:“你眼下的困局我可以幫你解,而且我能加快你破案的速度,當然,你經歷的那樁案子已經是不可能了,因為這樁案子已經被封鎖了。”
我覺得他說的話自相矛盾,他既然是來幫我破案的,案子又被封鎖了,他又怎麼幫我破?我問他:“那你的意思是?”
曾一普說:“這樁無頭案暫且不要去管,這也是你母親的意思,這樁案子看似輕巧,其實牽扯的東西很多,憑現在的你暫時無法解決,我說的。是馬上就會到你手上的案子。”
我看向他:“馬上到我手上的?”
曾一普說:“既然兇手的目標是一百多個人,那麼接手的這第一個案子,只不過是一張蜘蛛網中的一部分,其他的地方也將陸續發生,那裡的先放一放,解決了重要的再說。”
我隱隱覺得曾一普沒有說實話,我只是想了想就想到了問題所在,我說:“是因為無頭屍案中,牽連到了我的出身是不是?”
曾一普沒有說話,我繼續說:“剛剛你說到了你們和軍方,我就有一個疑問。你既然是軍區的人,那麼不應該是為軍方效力的嗎,軍方不應該是將你們都收為己用的嗎,而你說了一個有別於軍方的你們,也就是說這個事件除了軍方還有人在調查,而且和軍方完全是獨立的,母親和你都是這個獨立調查組織中的成員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