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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進去。徐偉平如同丟到油鍋裡的泥鰍,全身猛得一陣抽搐。

“嘖嘖”,鬥雞□□,“龜孫子還真夠白的!摸著也挺嫩乎!”

“大哥,這小子還在掙呢,現在能鬆手了不?”有人問。

“等一會,等藥勁上來了,他就掙不動了。”

五六分鐘後,鬥雞命人鬆手。徐偉平只覺得全身力氣都象被抽空了似的,四肢的肌肉軟綿綿的,完全使不上勁。他奮力咬緊牙關,斷斷續續的吐出一句:“你……你們……犯……罪……”

鬥雞哈哈大笑,摸了把他的臉,“你要是個女人,老子還真樂意幹你一炮……”,抬頭一看,立刻站起來,說:“田哥,都弄好了。”

田金海指頭間夾著雪茄走過來,視察了一下徐偉平的狀況,正對上他直愣愣盯向自己的雙眼。田金海抖幾抖雪茄灰在徐偉平的臉上,後者呆滯而緩慢的眨動了下睫毛。田金海知道藥物確實起作用了,很滿意,揮揮手,“你們都出去吧!在門外等著!叫你們再進來。”

鬥雞帶著了打手們出去。田金海將雪茄擱在床頭的菸灰缸上,慢條斯理的從櫃子裡掏出一架DV,對著徐偉平調好角度,擱在櫃子頂上。安排就緒後,田金海脫掉浴袍,露出肥胖的軀 體,爬上床,先揪起徐偉平的衣領,賞了他一個耳光。徐偉平的臉甩向了一側,上面立時浮出五道血紅指印。田金海推著他的下巴迫使他正面朝向櫃檯上鏡頭的方向。

“看鏡頭,”田金海說,“把你的臉拍下來,別弄得不知道你是誰!”一邊說,一邊剝下徐偉平的外套,撕開裡面的襯衣,裸 露出他的胸膛。

田金海粗暴的扭捏了兩把,興致突然高漲起來,撲上來又舔又咬又親,氣喘吁吁的說:“老子那天見到你,就知道你是個什麼貨色!玩起來準TMD的夠勁!老子一開始還真被你唬住了,不敢動你!前兒個才知道你TMD的也就是個被玩膩的鴨子,你傍過周盛是吧?周盛這個狗X的口味還真夠可以,玩得都是你這種細皮嫩肉一掐一個印的,他以前身邊有個叫蘇易的,老子看他一眼就X,做夢都夢見他躺在床上等著挨X,今個老子拿你解解饞,你TMD跟他長得還挺像……”

徐偉平耷拉著眼簾,任憑田金海汙言穢語、氣喘如牛的擺佈。他四肢無力,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然而腦子裡卻清醒的很,一邊驚怒得冒火,一邊絕望得冰涼。只能暗地力運足了全副的力氣,咬牙切齒,一個一個的從齒縫裡吐出幾個字:

“你……有……本事……就……全拍下來……都……是……罪證……”

可是他的肌肉鬆弛,舌頭僵硬,絕望中摞下的狠話也軟綿綿的沒有半分力量,就象在田金海耳邊飄過一層棉絮。田金海捏緊他的嘴巴,眼中兇光畢露,狂妄道:“你聽好了,老子X你這段是老子留著沒事自己慢慢欣賞的,等一會四個人車輪大戰X你一個,老子錄下來留著當你把柄。老子派人X了你,留你條性命,放你出去,你要是老實聽話,出去不再給老子惹事,老子就疼你,錄的東西老子自己在家裡看。你要不識抬舉,拾條命回去還敢跟老子對著幹,老子就不客氣,錄的東西賣網上去全世界一起看。”

徐偉平拼命睜大雙眼,喘口氣,斷斷續續說:“你……殺了……我……我……就……不去告……你……”

田金海陰森森冷笑,“我不殺你,你別急,我的小弟都在外面排隊,有你喊爺爺饒命的時候!”

(十七)

當徐偉平被扯光了時候,壓在他身上的田金海突然在脖子上出現了一道白毛巾。

那道白毛巾來得凌厲,田金海蠢笨的身軀不由自主的凌空一懸,緊接著,白毛巾被狠狠的絞緊、再絞緊。田金海頓時面色紫脹,雙手在脖子上亂抓,喉頭中發出“咯咯咯”瀕臨窒息的恐怖響聲。

田金海雙眼圓睜,拼力掙扎,全身的肥肉都在劇烈顫抖。他龐大的身軀轟然從床沿滾下,正在他身後繃緊了雙臂的肌肉絞緊白毛巾的男人,赫然出現在徐偉平的眼前。

殺手!

那個徐偉平僱來殺掉周盛,後來又取消了任務的殺手!

竟然出現在這裡!

既使在殺人的時候,殺手仍舊穿著他那件唯一的黑色皮夾克,輪廓深刻的面孔照舊毫無表情。也許他的眼神更加兇殘,緊抿的嘴角更加冷漠,可徐偉平已經看不出什麼變化。由於藥力的作用,他的大腦裡一片空白,喪失了思考的能力,所以徐偉平只是形容呆滯的望著眼前的兇殺場面。

田金海已經象條光禿禿的癩皮狗一樣拖在了地上,他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