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表面有百分之六十七為海洋覆蓋,面積之廣,任何時候都有成千上萬的船隻在陸地或其他船隻的視線之外。”
“全球貿易的百分之八十仍依賴於海運,這意味將近六十億噸的運量。同時全球可用商港有四千處。”
“最後,您要找一隻船,但您不知道她的船型、大小、噸位、外觀、船齡、所有者、船旗、船長或船名。找到這種船——我們稱之為‘鬼船’——我們須要更多的情況,或者,一坨運氣。您給我們哪一種?”
現場一片令人沮喪的沉默。
“見鬼,當頭一棒,”馬雷克·古米尼罵道,“山姆,能給一線希望麼?”
“Chunk和我都認為,如果我們判定了恐怖分子可能要襲擊的目標型別,再檢查駛向目標的船,並要求在炮口下檢船檢貨,這可能是個辦法,”西摩說道。
“洗耳恭聽,”希爾說,“他們最可能選中哪種目標呢?”
“我們這條線上的已經擔憂多年了,接二連三地打報告。大洋就是恐怖分子的遊樂場。實際上基地組織把他們的首次大行動選為空中襲擊,這是不合邏輯的。他們只是想幹掉世貿中心雙塔的兩層樓而已——儘管後來他們的運氣好到爆。海洋,無時無刻不在召喚著他們。”
“海港和碼頭的安保已經大為加強了,”馬雷克·古米尼插話道,“我知道這個,我見過那些預算。”
“尊敬的先生,我不夠,我們瞭解到印尼這片水域——這裡,都是——這片水域上的船隻劫持案數量自千禧年來一直穩步增長。有些只是為了給恐怖分子的保險櫃裡添點錢,另有一些則顯得不合邏輯。”
“比如呢?”
“有十起盜走拖輪的海上襲擊案。有些一直未能追回。這些船沒有重賣的價值,因為它們太招眼,而且難於偽裝。劫走它們做什麼用?我們認為這些船可以用來將一隻被劫持的超級油輪拖入繁忙的國際港,比如新加坡。”
“然後炸掉?”希爾問。
“用不著,只要開艙沉船,那港就得關閉十年。”
“Okey,”馬雷克·古米尼說,“那麼……可能目標一。控制一隻超級油輪用它封閉一個商業港口。這個夠驚人麼?聽起來,除了對那個出問題的港口,這不算什麼啊……沒有人員傷亡。”
“情況更糟,”Chunk·海明威說,“透過沉船阻塞毀掉的還有其他事情,給世界經濟造成巨大的損失。本·拉登在2004年的影片中曾親口說過,他要轉到‘經濟損失’上。”
“購物中心和加油站外無人意識到當今整個世界的貿易是如何繫於即時運輸。沒人願意多做儲存或積藏。週一在達拉斯出售的中國T恤可能是上週五到港的,油氣管道也是同理。”
“巴拿馬運河怎麼樣?蘇伊士運河呢?封閉它們,全球經濟就會陷入混亂,你在談的是數以十億的美元損失。另外還有還有十個海峽是如此狹窄,如此之生死攸關,一旦有大型船舶或油輪沉在外面就會阻塞港口。”
“好吧,”馬雷克·古米尼說,“瞧,我得向一個總統加五個負責人打報告,史蒂夫,你,得對付一個首相,我們不能就躺在撬棍的訊息上不動,也不能光是抹眼淚。我們要拿出實實在在的對策。他們要的是行動,要看的是我們在做什麼。所以,列出可能的情況,提出反之措施。TMD,咱不是沒有自衛能力的。”
Chunk·海明威拿出他和西摩之前弄好的一份檔案。
“Okey,Sir。我們認為,可能一是佔領一隻非常大的船,油輪、貨船、礦砂船,然後將之沉在狹窄而生死攸關的航道瓶頸處。反制措施麼?甄別所有瓶頸區,並在兩頭派軍艦。所有進入的船隻都由海軍等船檢查。”
“基督啊!”史蒂夫·希爾驚道,“那會弄出大亂子的。人家會說我們在當海盜。那些主權水域怎麼辦。他們不會說什麼麼?”
“如果恐怖分子成功了,其他船或沿海國家就都被毀了。也不會耽擱時間,海軍有能力在貨船不減速的情況下等船。坦白說,任何鬼船上的恐怖分子也不會讓人登船。他們必然開火,暴露自己,並過早的開始躲避。我想船主們都會明白我們的意思。”
“可能二呢?”史蒂夫·希爾問道。
“開一隻填滿爆炸物的鬼船,靠近一個重要設施,比如石油管道或鑽井平臺,引爆,炸個粉身碎骨。這會造成極為巨大的經濟損失和多年的經濟破壞。薩達姆·侯賽因在科威特就這麼幹過——當盟軍開進時,將所有將所有的油井付諸一炬,只留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