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焦土。反之措施麼,還是一樣,攔截檢查靠近那類設施的每一隻船。在十英里警戒線外進行安全檢查。”
“我們的軍艦不夠,”史蒂夫·希爾反對道。“每個島,每個沿海的煉油廠,每個海上平臺?”
“這就是為什麼所有國家必須共同擔負責任。也不一定要是軍艦。任何攔截的船受到射擊,鬼船就暴露了,可以從空中擊沉它,sir。”
馬雷克·古米尼舉手加額。
“還有呢?”
“還有可能三,”西摩說,“以爆炸來製造恐怖的大規模屠殺,這種情況下,目標應該選取擁滿度假者的海濱旅遊設施。會是副恐怖的場景。想想1917年新斯科舍哈利法克斯的大劫,一艘軍火船在港中心爆炸,這場爆炸從地圖上抹掉了那座城市。至今它仍排為史上最大的非核爆炸。”
“我必須作報告了,史蒂夫。我可不覺得那是什麼舒服事。”在跑道上握手言別時他如是說道。“另外,如果展開反制措施——肯定如此——我們沒法讓媒體置身事外了。我們可以儘可能編故事把那些壞小子的注意力從馬丁上校的身上引開。可,你也知道我很佩服他……你必須接受這個現實。機會,全靠他過去的經歷。”
**************
**************
拉里·杜瓦爾少校打量著散停在亞利桑那陽光下的飛機,一如既往地暗暗讚美正等著他的F…15“攻擊鷹”。他飛F…15E已經十年了,並堅信它就是自己的今生愛戀。
他開過F…111“土豚”、F…4G“野鼬”,美國空軍授權讓他飛的都是重要裝備,但直到他在美國空軍當了二十年飛行員,成了王牌,才允許他飛“鷹”。
那天他要駕機從盧克空軍基地直飛華盛頓州,飛機仍在準備。它無聲地蹲踞在一大堆男男女女間,任他們爬上爬下。沒有愛或欲,沒有恨與懼。杜瓦爾嫉妒他的“鷹”。它複雜無比,卻一念都無。也從無畏懼。
正為今晨試飛做準備的飛機在盧克基地做過基本的檢修和地面維護。按規定,飛機在車間裡呆上那麼一陣子,就必須進行試飛。
於是“攻擊鷹”等在亞利桑那明媚的春日晨光中,六十三呎長,十八呎高,四十呎寬,空載四萬磅,滿載起飛八萬一千磅。拉里·杜瓦爾轉來轉去,他的武器員尼克·約翰斯上尉也遛躂著在檢查自己的裝備。在“攻擊鷹”裡,武器系統操作官WSO(或暱稱作Wizzo)串坐在飛行員後面,被一堆價值數百萬美元的航電裝置包圍。前往麥科德空軍基地的長途飛行中,他會檢測全部裝置。
開艙機構開啟艙蓋,兩位機組成員坐了半英里汽車去正在等待的飛機旁。,兩人花了十分鐘做飛行前的檢查——儘管地勤出錯的機率微乎其微。
一上機,兩人把自己綁紮繫牢,向那名地勤最後點了個頭,地勤爬下去,回頭跑開,只剩下他們兩個。
拉里·杜瓦爾開啟兩具強勁的F100發動機,座艙蓋徐徐關起密閉,“鷹”開始滑動。飛機輕轉入跑道,暫停下來,等待清場和最後的制動檢查。然後,三十英尺長的火焰從兩具加力燃燒室噴出,杜瓦爾少校開足了馬力。
沿跑道滑跑一英里,速度185節,輪胎離開路面,鷹已升空。收輪,收襟翼,節流閥回推,發動機從gas…drinking afterburn mode切為military power setting。杜瓦爾設爬升率為5000英尺/分,身後的Wizzo也將目的地的儀表方向報給了他。升至三萬英尺,藍天澄澈,鷹轉入平飛,機頭指向西北方的西雅圖。下方,落基山脈岩崖覆雪,伴他們全程。
**************
**************
英國外交部,英國政府及其顧問團赴四月G8會議行程的最後細節基本敲定。整個代表團將乘包租航班自希思羅機場飛抵紐約肯尼迪機場,那邊有美國國務卿迎候。除美國外的其他六國代表團則從各自的首都直飛肯尼迪國際機場。
所有代表團在機場都保持真空隔離,最近的抗議者也被圍牆隔在一英里以外。總統可不允許他稱之為“瘋子腔調”的東西去嘶叫侮辱客人們或以任何形式打擾他們。西雅圖和熱亞那的事不能再重演了。
從肯尼迪機上出來是走空中通道,由直升機將客人們載到第二處整體封閉的環境。在那裡,他們可以悠閒走去未來五天會議的會場,而生活上則盛情豪華,封閉保密。整個方案簡潔、無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