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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個小小的圓形機艙。出乎他的意料,駕駛飛機的不是別人,正是尼姬。瑪拉柯絲。而繩梯則是皇家空軍的另一位飛行員安排的。

“什麼事使你耽擱了?”邦德問。

“你說過你想游泳來著!”尼姬在飛機巨大的噪音中衝著他喊道。“我得考慮一下讓你儘儘興。”

這架蓋策勒把他們帶回到海岸,然後返回埃皮斯科比。兩架威塞克斯直升機已被派出去追擊那架被劫持的飛機。

回到基地後,邦德和尼姬發現,儘管還不知道那個戴面罩的傢伙是誰,但他已經把一盒氰化物接到了水管上。該化合物是一種十分典型的“血劑”,因為它攻擊人體的血細胞,並迅速在人體內彌散開來。要是它接觸到邦德的面板,那麼他早已一命嗚呼了。令人擔憂的是,此次攻擊的目標顯然是針對尼姬。瑪拉柯絲的。

當晚,調查與救援小組成員向基地作了彙報。被劫持的“威塞克斯”在塞普勒斯南方大約100 英里的大海上被找到了,罪犯已經棄機而逃。鹹水漂浮箱已經啟動,它可以使直升機安全地降落在海面上。飛行員的屍體也在飛機上,後腦上被打了一槍。情況可能是,該飛行員被劫持飛往基地,然後又飛離基地。他們一定是被接應,乘船或水上飛機逃走的,因為他們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作了彙報後,邦德和尼姬開著她租來的本田車駛往小鎮。他們尋找到一家喧鬧的假日菜館,設法找到了一張能夠躲避吵鬧的小桌子。

“你覺得怎麼樣?”她問。桌上的燭光在她那棕色的臉上投下一道明亮的光線。

“與海浪搏擊已使我筋疲力盡。但是,即使不如此,我也不會感覺更好些。”邦德說。“我覺得餓了,你呢?”

“我餓壞了。”

他們分享著一種塞普勒斯混合主食——火腿肉、香腸、牛排——外加哈羅密,一種老而嚼不爛的乳酪,都用木炭烤著吃。開胃酒則是阿美貝利亞,一種沒有甜味的、新尼斯酒業集團出品的低度葡萄酒。

“為什麼塞普勒斯飯菜都是肉食品?”

尼姬大笑道:“我不知道。我們希臘人也吃很多肉,但沒有這麼多。也許這就是這個島上的居民睪丸素水平特別高的原因。”

“你認為為什麼會有人想在你洗澡時殺死你,尼姬?那些可惡的東西是衝著你來的。”他說。

“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有人顯然已經得知我將參與調查。自從懷頓被謀殺以來,我就一直參與這起案子。也許只有對這幾起案件負責的人才明白這是為什麼。不過,別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我想你也會的。你幾時回去?”

“明天一早,跟你一樣,”她說。

邦德買了單,儘管如此,她仍堅持要付她自己那一份。在回家的路上,他問她他們是否還會見面。她點點頭。

“我中間的名字叫卡桑德拉,”她說。“信不信由你,我想我總有能力看穿別人的心思,也能預測未來。”

“噢,是嗎?”邦德微笑著答道。“那麼,我們的未來怎麼樣呢?”

“我們至少還將見一次面,”她說。他們已經來到了基地大樓的入口處。

道別以後,他回到房間裡,鑽進了其中一張單人床的毯子底下。他正要睡著時,一記輕輕的敲門聲使他醒了過來。“請進,”他說。

尼姬。瑪拉柯絲,仍舊穿著那身便服,悄然溜進黑暗的房間。“我說過我們至少還要見一次面的。我也想知道你還好嗎。這麼著掉進海里,想必你要渾身痠痛了。”

她靠近他。他從床上坐起來,想要抗拒,但她溫柔地摁住他,並把他的身子轉過去,開始按摩他那寬闊的肩膀。

“這會幫你消除……嗯,你們英語是怎麼說來著……痙亂?”

邦德轉過身來,把她拉向自己。“這個詞應該唸作‘痙攣’,”他笑著說。“不過我很榮幸向你解釋‘痙亂’的含義……”

話音未落,他的嘴就碰到了她熾熱的雙唇。她大聲呻吟著。

第二章 城中一天

11月初,倫敦下了一場來刺骨的寒雨,冬天來得特別早。灰濛濛的天氣總會讓邦德產生幾分憂鬱。他站在起居室寬敞的窗前,看著廣場中心的那些水榆樹。黃葉飄零,景色分外令人鬱悒。如果不是任務在身及。主要著作七八十種之多,均用對話體寫成。以犀利的筆“寧(您)在看時間嗎?先生?”背後傳來一個熟悉的、母雞般的聲音。梅是上了年紀的蘇格蘭人,邦德的廚師、女傭兼報時器。她把“先生”唸作“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