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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道,“看來,這一次艾琳·艾德勒是徹底落水了。”

江泉的結局完。

“什麼?竟然是艾琳·艾德勒是兇手?泉啊,你別開玩笑了。你這是胡編亂造。她的動機呢?你該不會說艾琳·艾德勒是範斯諾的女朋友吧。”我嘲笑說。

“當然不是。”小泉生氣了,“你知道有那麼一種人,物質生活十分豐富而精神生活十分空虛。他們追求感觀的刺激,他們一切以自我為中心,沒有道德感,沒有信仰。他們吸毒,他們淫亂……他們做一切他們想要做的事,他們甚至敢於嘗試做出一件完美的謀殺。”

“這麼說艾琳·艾德勒是偏執狂啦?”

“不錯。”小泉點點頭,“這一下。”她矯情道,“鼎鼎大名地公民偵探可出錯羅。”

“我才沒有呢。”我頑固地反駁說,“從一開始你的故事設定的兇手就是水晶娃娃。如果不是她的話,你怎麼解釋船上的移門呢?一個擁有船的人不知道船上有移門,而一個被邀請的人卻能知道。小泉啊,你真是太小看了。不要負隅頑抗了,安非特里特上真正的兇手是水晶娃娃。”

“不,是艾琳·艾德勒。”

“水晶娃娃。”

“艾琳·艾德勒。”

“娃娃。”

“艾琳。”

“娃……”

“艾……”

看來,就像檯球的起源一樣,安非特里特號上的真相也將永遠只是一個迷。

真相的範疇極小而明確,然而錯誤則是無邊無際。

——米涅·渥特絲《女雕刻家》

<完>

埃及手鐲之謎

俗話說:邋遢冬至乾淨年。在渡過了一個陰雨連綿的冬至夜後,我就非常恬不知恥地對著泉說:“我敢確定今年的春節陽光燦爛,是出門旅遊的好天氣。”

“哦。”她這麼點點頭,問我,“你春節想去哪裡玩呢?”

“這個麼……”我裝做沉思的樣子,然後從書桌的一堆雜誌中翻出了一篇有關埃及旅遊的文章。她瞥了一眼,立刻明白了我的“詭計”,“原來早就想好了,想要去埃及。是不是還在想著你的克里奧帕特拉啊?”

“嘿嘿……”我避重就輕地說,“怎麼樣,老婆大人批准嗎?”

“當然不——會不同意的啦。”她逗我,然後又悠哉遊哉地說,“不過我必須從今天開始就加倍處理事務所的事,不然地話我可不敢保證在春節有空。”

“當然當然。”我忙點頭說,“今天的飯碗就有我來洗了,從現在開始我一定做個標準的賢內助。”

“噗嗤。”泉抿嘴一笑,說,“傻話。我的意思是希望不要有太多亂七八糟的事橫插進來,攪亂我的計劃表。”

泉就是這麼一個做事有計劃的人,就連每次出門逛街買東西也會先列出一個計劃表。用我家那老頭子的話說:這是真正能做事,做大事的人。至於像我這樣做事全憑一時興致,三分鐘熱度的傢伙,我自己都覺得不能比。

可是,有些事情卻偏偏喜歡打亂小泉的計劃。一月中旬的一天,準確地說應該是泉生日後的第三天晚上,她按照她的計劃在做有關事務所的營業性報表,而我則蹲在客廳的沙發上,閱讀一本有關古埃及的三聯神譜系的書籍。正津津有味地看著復仇女神屠殺人類的故事,茶几上的電話,不識時務地響了起來。我伸出手,將它夾在我的頸脖子上。

“喂。”

“喂,網維啊。”一個男人說,“我是狄斌。”

“聽出來了。”我說,“找我什麼事?”

“誰說找你了。”那小子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我江泉律師,不是找你網大作家。”

惡言惡語的對話就是和這幫好友從高中時結交後所結出的唯一果實。“哦,花花大少,做了什麼對不起尊夫人的事,找我家泉幫忙啊。”

“誰說我有事的?”這下子他疑惑了。

“難道不是?”我奇怪道,“你現在是用你的手機打我家的電話吧?”

“對啊。”

“這就是嗎?如果你是在單位或者家裡打的話,打電話來的都應該是葉月,而不是你。而你打的是手機,說明你是一個人在,那麼一定是你有事了。說吧,你到底惹上了什麼事,要找泉幫你。還……”我壞笑了起來,“還不能告訴你老婆。”

“網維啊。你最近的腦子一定是閒得發慌了。”電話那頭的狄斌也笑了,“確實如你所說我確實有事找江泉幫忙,不過犯事的人不是我,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