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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剛才我和奧丁在樓上所推理的一樣,只不過那個跳水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你跳下水,然後等所有人到了船後甲板時,爬上船,再將你帶來的爆炸物藏在司舵室。等著遙控炸死某個進來報案的人。待這一切完成之後,你就躲在暗處,秘密的謀殺他們。因為你從一開始就把我作為你的替罪羔羊,所以你不會殺我,至於所以不殺奧丁之眼,也是因為我。你覺得我們兩個關係密切,所以就放著我們,適當的時候還可以以同謀來解釋船上發生的一切。”
“可是你怎麼解釋你的房門這件事呢?”艾琳·艾德勒說,“如果那個跳水的人不是你,你又怎麼可能忘了鎖門。”
“這個……”這一下我卡殼了,我還真忘了房門這回事。
“這個很簡單。”奧丁之眼說,“你和水晶娃娃一起下艙換泳衣,然後娃娃回房睡覺,你於是乘機在這個時候,偷走她的鑰匙。之後等你你在爬上來時,就用鑰匙開啟門,再放在桌子上。”
“看來,你們兩是鐵定了要把這件事賴在我頭上啦。”艾琳·艾德勒鐵青著臉,問我們。
“不是賴,而是原本就是。”奧丁之眼不為所動地繼續說,“為什麼除了艾琳·艾德勒和吉姆·布朗以外,其他人的謀殺都是發生在夜晚呢?那是因為夜晚的光線昏暗,像三樓的甲板上都是沒有光線的地方,你就可以假冒水晶娃娃。像古畑任四朗的死,你在早晨偷聽到他們計劃後。夜晚時候就抱著坐墊出來,你用坐墊擋住臉,這樣一來古畑就把你誤認為船上唯一的女性——水晶娃娃,你靠過去,摸出他的槍。然後當他驚愕地看到你的臉時,你就抵著坐墊殺死了他。同樣的,你也是先殺死的亞森·羅賓再殺死的老霍。雖然這個船上亞森對所有人都有防備,但是你卻是一個例外,因為一開始他就是你的同謀。”
“什麼,什麼,你說亞森·羅賓是我的同謀?”那個女人笑得使人心慌,“奧丁之眼你的想象力可真是豐富啊。”
奧丁不理會她的嘲笑,“對,因為有時間拿掉救生艇划槳的只可能是亞森·羅賓。是他在聽說你掉海之後,一直蹲在甲板邊。也是他發現了划槳不見了。所以亞森·羅賓必然是你同謀。可是這個同謀卻被你也殺死了。我不知道你是在殺死老霍之前還是之後殺了他,但是你殺了之後,就把他的屍體藏在了游泳池。否則的話,你害怕如果我們右弦的五個人在發現老霍被殺後都有不在場證明,那麼勢必引起混亂,你也就沒有機會再殺起他人了。所以你要以亞森·羅賓的失蹤,來給我們製造一個嫌疑人。”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們就繼續給我羅列罪名好了。”
“你還要狡辯。”我生氣地說,“說什麼我們給你羅織罪名,難道不是你,殺了那些人,還來嫁禍我。你特意在我進餐廳拿酒的時候跳電,是為了什麼呢?”
“不為什麼,那不過是你做的手腳而已。”她毫無感情地對我說。
“卑鄙。”
“水晶娃娃絕對不會是殺死尼羅先生的人。煤氣在空氣中引起爆炸有一個爆炸極限,但是短短四五分鐘的跳電時間,怎麼可能讓煤氣洩露到爆炸的程度。廚房裡的煤氣只可能是一個躲在暗處的人事先開啟的。尼羅先生進去後,就因煤氣中毒倒在地上。然後你跳電,進去把微波爐的插頭插上,再悄悄地溜出,關上門。還有,水晶娃娃手邊怎麼會有最後殺死包新心的毒藥呢?即使她能貼身隱藏安眠藥,也不能隱藏劇毒藥物。所以那個罪犯只可能是另外一個人。”
艾琳·艾德勒恐怖的嘴臉突然收了回去,畫皮雖然被剝落。但她卻顯得更加漂亮,我的腦中想出一個詞語——蛇蠍美人。
“你為什麼要殺死這些人呢,他們和你有什麼仇?你非得殺死他們?難道你和範斯諾……”我欲言又止,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不,我和那個人一點關係也沒有。我根本沒有殺死他們的動機,所以你們的指控完全是胡說霸道,捏造謊言,陷害無辜者。是你——”她指著我說,“以ABC的名字引我們到這艘船上,一個個的殺人。然後你和你的白馬王子相遇,你們就嫁禍我。欲圖逍遙法外,但是你們要知道,天網恢恢……”她說著走到船舷邊,“你們一定會被懲之以法。”
當我和奧丁之眼感覺不妙時,為時已晚。艾琳·艾德勒的身子一竄而起,從船舷處跳了出去,落入了海中。
海浪卷著朵兒,吐著沫兒。我和奧丁之眼面面相覷,望著那一片蔚藍的海面。
“十個水手出海遊,掉下一個只剩九。”奧丁之眼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