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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可是冰緁的動作就是快他一步,在他來得及溜出他伸手可及的範圍前,硬是將他逮個正著。

「亞海!」

緊緊扣住自己手腕的大手,力道大得彷佛要捏斷他的手似的。

今夜已經受夠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的亞海,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無力反抗的挫折感。

「放手!」他使出全身的力氣甩開他,飛也似地逃離書房,「別碰我!」

「亞海!」冰緁再伸出去的手卻撲了個空。

感受到亞海那用盡全身氣力拒絕自己的堅決,冰緁感到心臟隱隱作痛之餘,更以不可思議的眼神凝望著那消失的背影。第九章

「唉!」

雙手托住下巴撐在辦公桌上,亞海視若無睹地盯著在眼前攤開的紀事本,

從跟冰緁鬧翻已過了三天,但他絲毫不將亞海撤銷約定的要求看在眼裡,冰緁仍是興致一來就強迫地吻他,而不願讓他輕易得逞的亞海自然使出渾身解數逃避跟抵抗;他一追來,他就逃,而他一旦轉頭就跑,他就追得更緊。兩人可說是開始一場火藥味濃厚的攻防戰,當然沒有人願意先棄械投降。

因為不管是上班或下班都得屏氣凝神地注意冰緁的偷襲,所以才不過幾天的時間而已,亞海就覺自己幾乎快精神衰弱了。

只要被他逮到,絕對免不了來一場每每令他幾乎要昏厥過去的濃烈深吻。

俱樂部開始營業的話情況還算好,因為他可以在幾層樓之間跑來跑去,讓冰緁難以掌握他的行蹤;但等到下班後,他唯一的去處就是頂樓的套房。

同樣握有其專用電梯通行未及房間鑰匙的冰緁,自然不可能放過這大好的機會,無計可施的亞海只能試圖早他一步找個房間把自己鎖起來,所以兩人等於是在跟時間玩捉迷藏的遊戲。比如昨夜,因為店裡的事耽擱了不到十分鐘而已,他才走出電梯的門,就被虎視眈眈埋伏在一旁的冰緁逮了個正著。

如果只是同往常一樣激烈的吻也就算了,他只會在神智恢復之後粗暴地拭拭嘴,然後狠狠地瞪他一眼就跑回房間去。

可是這次他真的太得寸進尺了!

當他無力地靠在他身上喘息時,竟發覺他的唇已向下落到自己不知何時被扯開的領口,下半身最重要的器官也被一隻不詭的大手隔著薄薄的西裝褲覆住,並不時來回摩擦。

全身的血液彷佛瞬間被抽乾一般。

那和之前迥然不同的動作,明顯是在預告**的前戲。

然後他只記得自己手腳並用地掙脫了他,頭也不回地奔回臥房並鎖上門。

開、開什麼玩笑!

就算他老是被他牽著鼻子走,也的確對那交融的深吻感到無法自拔,但他不能沒徵求他本人同意就做出更進一步的舉動吧!

其實他當然也有自覺自己是完全沉迷在冰緁給予的吻中。

那麼濃烈、激情、狂亂的感受,他還是笫一次體會到光是接吻就可以達到高潮的感覺。

但就是因為如此,那受辱的挫折感才更嚴重。

明明知道不可以,卻還是剋制不住地沉淪下去的背感測,和自己雖想反抗,卻從來沒被看在眼中的無力感,讓他下意識地對冰緁的強制反彈更深。

心想打死都不要承認自己事實上是很醉心於那令人出神恍惚的深吻,亞海也曉得這麼做只是無所助益的固執。

不過事情的源頭……都該怪這間俱樂部,明明有這麼多漂亮豔麗的女公關,為什麼Host還要接待男性?

難道這就是別人所謂職業秘辛的一種?

想著想著,他不由得嘆了口氣,深覺在這裡當Host還真是不容易。

「什麼?」在一旁忙著整理東整理西的店經理裡司聽到他的自言自語,好奇地停下手邊的工作。

「呃,沒什麼啦!」沒料到這麼低聲的細語會被聽見,亞海有些不好意思地想用微笑敷衍過去,「只是覺得當Host真辛苦,不但要盡力伺候女性,必要的時候還得接待男人。」

「啊?」裡司一臉有聽沒有懂的樣子,「這是什麼意思呀?」

「什麼意思?」他不禁皺起眉頭。

被反問才讓他感到一頭霧水哩!裡司不是在俱樂部工作多年了,怎麼會連這種事都不知道?「就是我們店裡的Host啊,不是說情況需要的時候也得招待男性顧客嗎?」

「沒這回事!」

「咦?可是……」

「我們這傢俱樂部只提供異性服務,從來沒聽過有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