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達里奧和布勞恩聽到了上司的訊號,立刻上前一邊一個架住了那年輕人的胳膊,把他赤裸裸地夾在中間。這時盧佩也醒了,阿爾瓦雷斯充滿恐懼的眼神從她的尖叫聲中體現得一清二楚。
“噓,美人兒,別出聲。”桑切斯把槍收起來向她走過去。“別害怕,是我,是弗朗茲,我不會傷害你,這你知道;我也許會懲罰你,但絕不會傷害你。”然後,他的目光又猛地轉向阿爾瓦雷斯。儘管屋裡很熱,但夾在達里奧和布勞恩中間的阿爾瓦雷斯卻正在渾身哆嗦個不停。
“他向你許諾了什麼,親愛的?”他問盧佩,“是不是許諾把他的心給你?”
一陣令人難以忍受的沉默,屋子裡的人都一動不動,活像舞臺上的蠟像造型。接著桑切斯又說話了,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刺耳,口氣不容置疑,“把我們老朋友阿爾瓦雷斯答應這位小姐的東西送給她。”
達里奧和布勞恩有些不解地看著他。
“把那傻瓜的心拿出來送給她”。
達里奧的眼睛睜大了,露出了一種求助的神色。
“馬上就辦!”桑切斯厲聲喝道。
達里奧從他的外衣下面抽出一把帶鋸齒的獵刀。
“到外邊去。”桑切斯向門外點點頭,他的兩名打手便把戰慄不止的阿爾瓦雷斯從門口拖了出去。
桑切斯從床邊向後退了三步把房門關上,然後又回身走向盧佩,此時的盧佩由於恐懼仍在不停地顫抖,她身子僵直地坐在那裡,胸前只有一條薄薄的床單遮掩著,兩隻乳房清晰可見,她的乳頭凸起,像是被恐懼和暴力喚起了情慾。
“弗朗茲……”,她哆哆嗦嗦地說,“弗朗茲,我真的沒想……”她被嚇得口乾舌燥,聲音嘶啞。
桑切斯面帶微笑俯視著她,一面用手撫弄她的頭髮,“沒關係,寶貝,誰都免不了做錯事,”他的聲音顯得溫柔可親。
“我只不過……”她又一次開口說。
“噓,親愛的,別說了,不要再說了。”他的手把她的頭向後擰去,她的身體也只好隨著他扭動的力量轉了過去。床單掉落下來,她那優美纖柔的背部曲線一覽無餘。桑切斯經常想,她的肌膚看上去具有絲一般的質地。
桑切斯把右手伸進外衣內,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