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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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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其拉的臉色愈加陰鬱得可怕,抿了一下唇,說道“是不是沒有兒子,你就願意滾了?!”

麗姿還沒理解安其拉的真意。安其拉已經走過來,一把抓住菲比的前襟,把他從麗姿懷裡扯出來,拖著往外走。直到走到十米開外,才把奄奄一息的菲比扔在地上。安其拉擺好架勢,眼看武士刀的刀尖就要捅進菲比的心臟。

“放開他,你這個沒人性的魔鬼,快放開他——”麗姿端著手槍,面容都扭曲起來。“你敢傷害他,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安其拉滯了一下,側過臉來。麗姿從未如此認真地看過他的臉——完美的側臉與精緻的五官,帶著某種的熟悉。他與她四目相接。他的眼睛猩紅如血。

“暗算北宸的事,都是我一個人乾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如果,如果你敢傷害他,我一定會開槍要了你的命!即使下了地獄,我也不會放過你!”麗姿咬著牙,在遠處威脅道。

安其拉轉過臉去,舉起武士刀,作勢就要重重揮下。

同一時刻,麗姿扣動了扳機。只聽空寂的樹林間傳來一聲刺耳的槍響。安其拉的武士刀擦過菲比的脖子,直插入土。

一滴,兩滴,三滴,刺目的鮮紅順著刀刃,滑入地面。

安其拉確實是要取了菲比的性命。但在麗姿開槍的瞬間,他躲過了射向致命部位的子彈,不過子彈還是射中了他的右手臂。安其拉一腳踢開菲比,左手拔起武士刀向麗姿的方向走去。麗姿驚恐地朝後倒退。

“我們等你很久了——”一個殺手趁機把彎刀架住麗姿的脖子,嘻笑道“安其拉,放下武器!King說,你不必活著回去了。”

安其拉蔑視地望著他們,陰笑道“什麼時候輪到雜碎說話了——”說罷,依然遊刃有餘地朝他們走去。

殺手用刀割破麗姿的臉,一邊拿刀滑過她的鼻子作要挾“放下武士刀,否則就割下她的鼻子——”

望著麗姿鮮血直流的臉頰,安其拉的眼神陰鷙得可怕。連麗姿也不敢相信,安其拉真的為她停下了腳步,甚至扔下了絕不離身的武器。

穿著鼻環的殺手,氣定神閒地走到安其拉的身前。抬起一腳,毫不留情地踢向安其拉的腹部。依著慣性,安其拉被踢飛出去,摔在地上。

怎麼會,怎麼會,麗姿實在難以相信,自己竟然有要挾安其拉的資本!

此刻的安其拉就像被拔掉爪牙的老虎,任殺手兇悍地虐打,卻毫不還擊。

“知道為什麼King不讓你和你的兒子離開嗎?”殺手溫柔地撥開麗姿潮溼的額髮。麗姿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一種比恐懼更壓抑的情感,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因為那雜種就是你兒子,King是絕不會讓他活著離開的!”殺手哈哈大笑道。

兒子?安其拉怎麼會是自己的兒子!他怎麼可能是他和她的兒子?!

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她積極地想否認。同一時刻,許多念頭蜂擁而至。想起他的首度出現,想起他的莫名停駐,想起他極有熟悉感的五官輪廓——好吧,雖然仍具有頗多的疑點,但如果安其拉確實是自己的親身骨肉,那麼,上帝的確把玩笑開過火了!

“咯咯,雜碎的小蝦米,你把惡魔都惹怒了——你該知道付出的代價。”長相詭異的白褂之人,訕笑著從陰影中走出來。“哢噠哢噠”的馬達聲中,法瑞特的機械眼珠發出幽幽的綠光,宛如狼的眼睛。

殺手對法瑞特的虛張聲勢不屑一顧,嗤笑道“老家夥,你以為那雜種還能救你的命嗎?”

“咯咯”法瑞特詭異地笑起來,搖搖手指,說道“不是他救我,是他欠我一條命。”

“什麼?”殺手不明所以道。脖間驀地傳來刺骨的劇痛,而且這樣的疼痛有越演越烈地趨勢。麗姿趁機向後肘擊,把殺手拋在後面。

殺手疼得跪倒在地上“你……幹了什麼,你……究竟幹了什麼?”

法瑞特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微小的發光控制器,自豪且迷戀地解釋道“是一種複雜的電子昆蟲,它會咬破獵物的面板,然後一路毀掉沿路的阻礙,直到扎破獵物的心臟!可惜時間很緊迫,只能做出一隻試驗品防身!”

對於這場激戰,麗姿已經完全不在意戰況。她阻撓下法瑞特,眼神中充滿著癲狂“告訴我,他不是我兒子!菲比才是我的兒子!我沒有開槍打傷我的兒子——我沒有開槍打傷他!”

法瑞特抓抓頭髮,頗為無耐地撇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