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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次開口:“那麼,我明天就會帶他過去,其他的,都拜託你了。”

“嗯。”

得到答覆,紀祥也不欲久留,很直接地從另一邊後門離開了。

楚幸良…又或者應該稱呼他為林琅都好,這個穿著簡練的黑色長袖襯衣看上去有種低調的性感的男人重新往那個窄小的視角望去,在那一片空隙中外表看上去像某位年輕學者的人正在小口喝著一杯透明冒著氣泡的青檸梳打水——並不是兌入了伏特加或者杜松子酒任何一種的酒精飲品。

他在這裡,卻不想喝醉嗎?

男人一瞬間便意識到他的意圖,嘴角洩出一點笑意…即使這點淺薄的笑只是微微把唇線拉平了一些,但他確實心情有所好轉。

……不過,很可惜的,他不會再一次心想事成。

他還沒有明白,能出現在陽光下的只有林琅,而黑暗中的永遠只有楚幸良。

側過身揮了揮手,召來早就靜候在門的陰影下的褐發侍應,他簡單地丟四個字然後指指外面那個人:“我先走了。”

侍應微一頷首,之後的事他自然知道該怎麼做——讓那個人等一陣,然後再傳遞出老闆不在的訊息,最後解決追問把失意的客人送回家…再然後楚先生就可以開餐啦!皆大歡喜。

忙忙碌碌忙忙碌碌…在第五次忽略過樑丹朝他揮起的手後,侍應挺了挺胸,確保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歉意和溫暖自然的微笑走過去。

“…不好意思老闆他…………”

電話PLAY 最新更新:2013…03…27 18:32:17

梁丹幾乎是是跌跌撞撞跑回家的,手碗和手指上幾件專門戴著撐門面的祖南迪男士銀飾互相敲擊出細碎的金屬聲,他幾乎一進門就開啟燈…沒有,誰也不在…上到二樓看了一圈再次確認了這個事實,男人幾乎是頹喪地坐到沙發上…那裡兩日前還覆蓋著兩人燙熱的體溫,現在卻只有夜晚的涼意。

…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可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在這段關係中投入瞭如此多的心思,多到他屢次拒絕女人和朋友們的邀約,只因為心存僥倖想在某一晚遇見夜裡潛入屋裡的變態色狼。

笑死人了…起初明明只是覺得做得痛快而已。

梁丹抹了把臉,他現在確定了林琅有足夠嫌疑,但不確定自己是否還想探尋下去——那實在有違他的初衷而且會帶來相當長期的麻煩。

好吧…搬家?照以前被跟蹤的經驗來說他敢保證搬了還是會在下一個夜晚被找上門,而且激怒物件不知道會做些什麼,至於找人合租,下場淒涼的說不定還是自己…再者林琅已經知道他的公司地址和電話號碼,除非他連工作都辭了……但他有必要為了躲一個人做到這個地步嗎?

可是不躲的話…無論私生活還是未來都大受影響,梁丹矛盾地實在不知道自己該選擇哪一項,那個人對他就像毒品一樣,明知不可為不可再為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念起那些源源不絕的快感,而自己的自制力又該死的差。

差到只是侍應口中一句「老闆已經回家」的「家」字,他就被觸動到某條神經像只受驚的兔子似的奔回家,結果證實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

電話響了,梁丹自然去拿起聽筒,但手剛把聽筒提起一厘米,忽然眼前一黑,一對手帶著微涼體溫撥開了眼鏡擋在他眼前。

“…………”

手當然不會是梁丹自己的。

電話那邊有個女聲,他淡定地照舊把聽筒擱到耳邊還順手拿下了要掉不掉的眼鏡:“喂?…媽。”

右耳聽著電話,左耳就感到一陣溼熱…大約是聽見他抽了口冷氣,電話裡傳來追問,逼得梁丹連連解釋。

不過幾句話,左耳就被咬得發麻燙熱,不用看都知道紅的不行了,一對比貼著聽筒的右耳更是涼得可憐。梁丹努力忍著,心裡三字經狂飆偏偏又毫無怨言,思緒被電話和身後那個渾蛋攪得颱風一般亂刮,嘴上倒是很有條理地應對自如,只是時而要沉默一會咬住下唇好讓自己擠出還活著的腦汁想想該說些什麼。

“小丹啊,媽跟你說,你還記得搬到八臺縣的表妹嗎?她啊最近回來了………”下面自然就是有沒有空出來聊個天、喝個茶、談談人生、談談婚嫁、哎喲媽要給人家這個面子BLABLABLABLA…

梁丹沒覺得相親這個話題在此時提起有什麼不妥,但後面那個男人肯定不會如此認為。他艱難地深呼吸:“媽…遲點再說…”

他以前在外面物件不算太多但也不會少,從來就沒讓家裡擔心過,大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