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一家一檔全都押上去了。因此,對於演員們的薪酬他可能無法以傳統的模式支付,只能與他們簽下合約,按照他們將會在影片中出演的比重與他們進行票房分成。
然而那些昔日的花滑名將們卻都紛紛表示,如果是這樣的一部電影,那麼他們不需要任何薪酬也會盡全力演出的。
起初,楚炫確定的只是上個時代的男單選手。但一些女單,雙人滑,甚至是冰舞的選手在得到了這個訊息之後也表示如果能幫得上忙的話,一定要告訴他們。
好訊息不斷的傳來,那修在看到了楚炫所做的企劃之後,打算讓NX作為這部電影的贊助商,並且名正言順的讓NX品牌成為電影的內插小廣告。並且,在弗雷爾還未來得及通知卡洛斯的時候,這名世界級的小提琴演奏家以及作曲者也表示了願意參加本次電影拍攝的音樂製作陣容。
這讓卿越好奇不已,在他的一再追問下,弗雷爾終於透露出了卡洛斯在上上屆奧運會給奪冠的自己做表演滑演奏嘉賓時看到了那修,當時似乎是一見鍾情了的事實。這讓卿越感覺彷彿平地突顯一閃雷,正巧劈在自己身上一般。
“那我備戰上屆奧運會的時候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那個……前四年的時候卡洛斯是都有在猛追,不過一直都沒有成功的樣子。而且,那個時候你真的沒覺得卡洛斯在你面前出現的次數變多了不少嗎?”
聽到了弗雷爾的話,卿越似乎突然想起了一些曾經的自己並未曾注意到的細節,恍然大悟之後意識到弗雷爾話中所含的……更深層次的意義。
“前四年的時候一直都沒有成功?可上上屆奧運會,那不是八年前的事了麼?”
卿越忙抬起頭如此問道,卻是得到了弗雷爾曖昧不明且尷尬不已的笑聲做以回應。
“那你還拜託卡洛斯幫我做短節目的作曲!那修一早就全都知道了!”
“不不不,那修在更早的時候就知道了。聽卡洛斯說,好像是我們買冰鞋的時候就被那修發現了……”
弗雷爾在情急之下不小心說出了這句話,讓一直都以為自己瞞過了那修,只是在完成了一場如此精彩的奧運比賽之後才有臉面回去聯絡那修的卿越沉默了,彷彿感覺自己的腦袋經受了巨大撞擊的久久沉默了。
卿越沉默是因為那個讓他完全懵了的訊息。弗雷爾沉默,則是擔心一向好脾氣的卿越也會因為一直被矇在鼓裡那麼多年而爆發。或許所有人都沒有故意隱瞞,只是看著卿越沒有察覺,那便不去特意告訴他了。並且,一開始的確是什麼都沒有,等到有了什麼的時候,卿越已經不見了蹤影。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找到卿越的弗雷爾又哪會想起告訴卿越這一茬。
所以,也便活該弗雷爾在卿越知道了這件事的時候如此提心吊膽的了。
“我要去找阿列克。”
在這天晚上兩人共進晚餐的時候,一下午都沒有說話的卿越突如其然的說出了這句話,讓餐桌禮儀向來都很好的弗雷爾在切牛排的時候一刀切穿了厚實的牛排且劃到了盤子,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一種冷凝的氣氛在弗雷爾周身瀰漫開,幾乎已無法保持臉上一貫的微笑。他叫來了餐廳的服務員,結賬並把沒吃完的食物打包帶回酒店。現在的這件事已經無法在餐廳解決了,弗雷爾覺得他似乎有必要在回房間之後和卿越好好,並且慢慢的把事情全都說清楚。
或許是因為太過在意了的緣故,即使是如此瞭解卿越,弗雷爾竟愣是沒能猜到卿越這一系列的表現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卿越一下午都沒出聲只是因為他在仔細的回憶他備戰上個奧運賽季的時候卡洛斯究竟出現了多少回,做了什麼,他又是怎麼從朋友的朋友變成了和自己關係不錯的朋友。
由於相隔的時間已經太過久遠,卿越又是一個在很多方面都反應相當,且極其遲鈍的人。因此這項浩大的回憶工程幾乎耗費了他整個下午。一開始卿越的確是很難接受這個既成的事實。畢竟,那修對於他而言是一位意義十分特殊的長輩。而卡洛斯,他雖然是一個已經在古典音樂以及現代音樂的領域裡獲得了極大成就的小提琴演奏家,可那也無法掩蓋他只比自己大一歲的事實。
但想著想著,卿越似乎又釋懷了。
他所認識的卡洛斯是一名錶面看起來對人十分冷淡,與人交際極少的人。但若真是和他成為了朋友,那麼當你需要幫助的時候,他一定會盡全力為你去做些什麼。
卿越對於這樣的人向來便很有好感,就更不用說卡洛斯十分有教養,又和他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