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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除了滑冰幾乎一無所知的人完全不同的,是出生於普蘭登世襲貴族的音樂天才。

或許……他現在所該做的,只是祝福?

等到卿越想明白了,接受了這一切的時候,他又理所當然的把注意力放回了之前答應楚炫要去做的事上了。

上一個時代最為重要的男單選手,他與弗雷爾幾乎都已經聯絡到了。現在看來,似乎也只剩下……他們在一開始時所刻意迴避卻最終將避無可避的阿列克了。

因而,卿越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可這句話聽在弗雷爾的耳朵裡,卻是完完全全的扭曲成了另外一種意思。所以這名總是能在外界的面前保持自己紳士外衣的普蘭登青年無法繼續心平氣和下去了,就這麼拖著卿越,一路跑回了酒店的房間,並就此將他禁錮在了牆邊。

“你說……你要去找阿列克?”

或許該說卿越雖然在藝術表現力上有著極為細膩的情感,但有時候卻會一根筋的思維轉不過彎來。當他被弗雷爾按著右手的手腕這樣禁錮在牆邊的時候,他竟還是沒能反應過來,就這麼十分直接且認真的點了點頭。

他的這一反應讓一貫十分溫柔的弗雷爾就彷彿吃了炸藥一樣,在那個瞬間抑制不住的爆發了。在言語組織好以前,弗雷爾的身體就已經有了本能的反應。他將火熱的吻侵襲了戀人的唇,頸項,鎖骨,而他的雙手也在戀人的面板上燃起了火焰,不知是與愛慾有關的火焰,還是與嫉妒,憤怒有關的火焰。

卿越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被自己的戀人除去了全身的衣物,更被他吻得近乎暈眩,幾乎說不出完整的字句。在弗雷爾一次又一次的撞入他的身體時,他似乎在那片將他帶往與火熱和激情,欲’望有關的海洋中聽到了弗雷爾在他的耳邊所呢喃的話語。

“我只不過是沒能在剛剛找到你的時候就告訴你這件事,你就要再去找阿列克?”

“弗雷爾……?”

在聽到那句話的時候,卿越突然意識到事情可能有那麼些……不對勁?他喘息著,用一種與平日裡清冽且溫和好聽的聲音完全不同的沙啞叫出了戀人的名字。

那樣的聲音竟是讓才堪堪停住了動作想要以言語控訴自己戀人的弗雷爾幾乎再難抑制住那份因被眼前人所吸引而在體內不住叫囂著的欲’望,再次力度極大的動作起來,幾乎將卿越頂得意識潰散。

等到兩人能正常的以語言交流的時候,那幾乎已經是後半夜了,終於意識到問題出在什麼地方的卿越向弗雷爾解釋著,讓他明白自己之前所說的那句話並不是他所以為的那個意思。

“你是說……你並不是想、想踢了我再回去找阿列克那傢伙?”

“怎麼可能!你到底在想什麼!我的意思是我們接下去該去找阿列克,告訴他楚炫的電影企劃。再怎麼說,他都是屬於上一個時代的,最為重要的男單選手,就像我和你一樣。我們……不能否定這一點。”

“那你為什麼要說我要找阿列克,而不是我們要去找阿列克?”

或許在過去這十年裡,阿列克對於弗雷爾的威脅實在是太大了。無論是在花樣滑冰的賽臺上,抑或是在情場上。所以在這一刻,弗雷爾竟是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警覺心理,這讓在上半夜裡被他弄得精疲力盡且從腰際向下全都有著隱約痠疼感的卿越哭笑不得了。

卿越:“如果你也一起去,你確定你不會找個機會對他做些什麼?”

弗雷爾:“啊哈,那你一個人去,你確定他不會找個機會對你做些什麼?”

卿越:“況且你不覺得我們一起去的話目標太大了嗎?如果運氣糟糕點,被人拍到我們三個在一起的照片,電影的前期宣傳未免太火爆了一點?”

弗雷爾:“所以你就選擇你和他單獨在一起的被人拍到,並以此來作為火候剛好的電影前期宣傳?”

或許,當一個人有了執著,本性再溫和的人都會變得難纏起來。就好像現在的弗雷爾,他就打定主意的絕對不讓卿越一個人單獨去見阿列克,說什麼都不可以。他甚至想……管那楚炫的電影怎樣,他就這樣把卿越弄得再沒可能有反抗的力氣了然後打包帶回家。至於那阿列克,就留給楚炫自己去請了。

然而就在他打算把自己的這一意願開始實施的時候,他聽到了卿越在猶豫許久之後所說出的話語。

“弗雷爾。即使這次我不去告訴阿列克那份電影企劃了。你想說,在那部電影真正拍攝的時候,我也會沒可能再見到他嗎?當年的那件事發生得太突然了。四年過去了,我猜想他可能有很多話會想對我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