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痛」的人並肩坐在黑暗中吸完了一根菸,曙光乍現的時候就自發的分開了。
司俊回到臥室,祁奐晨還趴在床上,被子蓋住了半張臉,下面露出一條光滑的大腿,在幽暗的光線中格外顯眼。
貼著床邊剛躺下,他以為在熟睡中的男人突然翻身壓了上來,準確的吻住他的嘴唇,舌頭長驅直入,在口腔中肆意攪動糾纏不說,還一把拽掉了他的褲子。
司俊只在被壓著的瞬間掙扎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就任他為所欲為了。
這就是他這一個月以來,面對祁奐晨求歡時的態度,不反抗也不迎合,向充氣娃娃的標準看齊,盡力讓自己表現得像死魚一樣無趣。只是……男人在早晨總是衝動的,司俊自然也不例外,此時更得集中注意力壓抑自己的生理反應。
祁奐晨冰冷的手從雙腿間向後探,指尖鑽進了臀縫最深處,插進去攪了幾下,湊到司俊耳畔呢喃道:「怎麼是溼的呢……昨晚不是沒做嗎?難道我半夜夢遊把你給辦了?」
司俊忍了又忍,終於還是忍不住一腳將祁奐晨踹到床下,坐起來罵道:「你他媽的自己摸摸自己的腸道是不是溼的!」
祁奐晨跌坐在長毛地毯上,挑了挑眉毛:「生氣了?表弟,你最近脾氣可沒有以前那麼溫順了。」
司俊狠狠瞪著一臉無辜的祁奐晨,四目相對,那家夥眼睛裡只有戲謔和不以為然。
在跟性沾邊的事情上,祁奐晨的沒心沒肺簡直讓司俊歎為觀止,和他生氣,就和自虐沒什麼區別。深吸幾口氣,司俊翻身倒回床上,拉高被子矇頭就睡,打定主意不管祁奐晨再說什麼、再做什麼,自己也要不聽不看不響應。
床墊輕輕晃了晃,祁奐晨重新爬了上來,鑽進被子裡,從背後抱住司俊,下巴貼在他肩膀上,腦袋往他頸窩裡湊了湊,突然出聲道:「表弟,你身上好臭!」
司俊被這話刺激得下意識在身上嗅了嗅,他幾個小時前才洗的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