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輕輕逗弄著白染的畏怯的舌頭,漸漸地讓白染也放鬆下來,也動著唇舌迎合他。
餘錫裕說:“味道怎麼樣,是不是很甜?每次親你,都覺得你的嘴唇上好像抹了麥芽糖一樣。”
白染心想這話不知道你對多少人說過,撇著嘴角說:“你才是嘴上抹了糖吧。”
餘錫裕點頭說:“對呀,我也這麼覺得,我親你的時候覺得甜,你親到我的時候也是一樣覺得甜吧。”
白染說:“這種話你都說得出口。”
餘錫裕說:“這是事實呀,為什麼說不出口?”不由分說地又發瘋一樣緊摟住白染親吻起來。
兩個人都開始喘著氣,餘錫裕的手又伸了下去。
白染嚇了一跳,推開他,說:“不要了,求你。”
餘錫裕訕笑一下,說:“嚇嚇你的。”
白染卻慢慢靠了上來,學著他的動作,一手伸到他脖子下面摟著他,一手摸摸索索解開了他的褲子握住了他。白染也是男孩子,這事也不會有多生疏,但總歸是不好意思,動作就略微顯得笨拙了些,可餘錫裕的感覺就非常強烈。那張白!的臉就在眼前,那雙淡色嘴唇還帶著溼意幾乎快要湊到他的嘴唇上,那隻手掌非常細緻,不像他自己的那麼粗糙,耐性地慢慢動作著。
餘錫裕儘管激動,卻相當持久,白染也不焦躁,就像在對付一件農活兒一樣認真,可等到餘錫裕設了出來,兩個人整理好衣物,他卻有些臉色不豫。
餘錫裕竟然很懂得他的感覺,摟著他並排靠坐在床頭,說:“是不是因為兩個男人在一起,還是有顧慮?儘管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