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諒嗎?”
餘錫裕說:“問題就在這裡呀。我就是一意孤行,或者說,實際上我想改變自己也變不了。人和人如果有真正的矛盾,又怎麼可能口頭上說一說就化解。爸媽就是看不慣我這個人,光解釋又有什麼用?我只知道我自己,上無愧於天下無愧於地。”
白染聽得糊塗,說了半天也沒說清到底是為了一件什麼事,也就不想再問下去了。
餘錫裕說:“你是不是擔心自己會像我一樣被困在這裡一輩子也出不去?不會的。”
白染說:“你又怎麼知道我會不會?”
餘錫裕說:“做一個普通的人,必然會走上一條普通的路。你又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呢?又怎麼可能被單單挑出來呢?你也許會說,你有背景上的缺陷,條件不如別人,可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白染笑了一下說:“別說這種便宜話了,沒什麼意思。”
餘錫裕說:“我畢竟比你多混了好幾年,怎麼會看不明白?只要你不變得跟我一樣,就一定會有跟別人一樣的出路。”
白染越聽越繞,說:“什麼跟你一樣又跟別人一樣?”
餘錫裕說:“過不了幾天,你肯定就會知道了。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些閒言碎語而已。”
兩個人沒再就這個問題糾纏下去,而是說起其它的無關緊要的事,比如風景好不好拉天氣涼不涼拉。白染覺得,這個人想問題實在有些偏激,但是並不古怪,也沒有陰陽怪氣的腔調,更不會亂擺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