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也開始反擊。
兩個孩子扭打成一團,極其兇狠,似乎要把這些年所有的恩怨一併爆發出來。旁邊的同學根本不敢上前去拉架,怕受到波及。
他們兩個是被體育老師給拉開的。
覃松雪左眼通紅,所幸沒有流血,身上一片狼藉,臉上還有破皮的地方,黎超也好不到哪裡去,雖然臉上沒掛彩,但是身上被覃松雪揍了個瓷實。
發生這種惡**件,老師第一時間就通知了家長,尤其是覃松雪還是主管文化教育的副縣長的兒子,引起了校方足夠的重視。
老師打了電話一問之下才知道,兩個小孩兒家裡還是親戚。
黎興國面對覃母的時候異常尷尬。
覃松雪被送進了醫院,醫生看過之後開了一堆眼藥水和藥膏,簡單地包紮了一下,說是眼角膜二層劃傷,必須要好好保養視力今後才不會受到太大影響。
覃母的心情這才略微放鬆了一些,她就擔心覃松雪的視力會受到永久性的損傷。
黎興國堅持要付醫藥費。覃母冷冷道:“都是一家人,說什麼客氣話?”
而陳恪之放學回來看到覃松雪受傷後,只問了一句:“誰幹的?”
覃松雪撲進他懷裡委屈得大哭:“黎超!黎超他拿石頭砸我!”
作者有話要說:學書法的真的好多精神病啊,也不知道是因為寫字入魔,還是因為自身思維與眾不同才有了常人無法企及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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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chapter34
每個小孩幾乎都幻想過在別人面前炫耀:“我有一個會為我打架的哥哥!”
那是除了父親之外最偉大的存在。
除開黎超這個死對頭不算;沒有血緣關係的陳恪之替代了這個角色,覃松雪的童年很圓滿。
黎超在家裡反省了整整兩天,這次黎家二老攔不住了;黎興國鐵了心要狠狠教訓他一頓。他傷的是覃松雪的眼睛,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就是一輩子的事,他們一家賠得起嗎?
在學校他就弄清楚了前因後果,覃松雪一個人好好地在那兒玩著;是黎超自己去挑事的。黎興國想起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們家這個熊孩子什麼時候能省點兒心?
覃松雪對著陳恪之告狀之後就和往常一樣沒了下文;但是覃松雪不著急;因為他知道不管過多久陳恪之都會幫他出這口氣的。
他想的沒錯。
陳恪之的報復遲來了將近一年,久到覃松雪幾乎都忘了這碼事。
他既沒有請假,也沒有逃課;大搖大擺地就把黎超堵進了小巷子裡,那是黎超放學回家的必經之路,也是遊戲廳的不遠處,有一家賣米粉的小作坊,但到了傍晚已經關了門。
伏擊的絕佳地點。
陳恪之選的日子是中考的三天,他們學校作為考點全部放假,而小學照常上課。沒人知道陳恪之是如何摸清黎超回家的路線的,而且還對他回家的時間掌握得一清二楚,卡得分秒不差。
黎超看到穿著背心褲衩跑鞋的陳恪之一愣,心道今天壞事兒了。
陳恪之遲早要收拾他,平安無事一年,他以為陳恪之也許不想去計較,也許是不在一個學校不方便。他沒想到陳恪之這麼能忍,不聲不響將近一年,然後冷不丁出現在自己面前,這個沒人的小巷。
喊一聲讓遊戲廳的人來幫忙?那裡面太吵,不可能聽見他的聲音。打電話?他沒有小靈通。
“跑?”陳恪之嗤笑一聲,面部表情依然冷冷的。進入青春期後他開始瘋狂地長個子,已經突破了一米七,身上的肌肉輪廓也越來越明顯,穿著背心顯得尤為打眼。
黎超是想跑,他打不過陳恪之。
可是陳恪之一開口,他就發現他完全挪不動腳步了——陳恪之明顯有備而來,如果他就這麼抬腿跑了,肯定跑不過陳恪之,到頭來還是會被打。
“你知道我為什麼來堵你。”陳恪之雲淡風輕的樣子讓黎超的拳頭緊了又松,鬆了又緊。
陳恪之揚了揚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