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學之前的任少昂到處發情見人就伸手往懷裡鉤,可是……任少昂想,你丫就算發情,也先考慮一下你弟弟成麼?反正瀉火你也不用看臉。
不過這話不能直說,他只能擰著眉毛看著好友,偷偷在心裡邊盤算要是今天晚上袁顯思上了誰或者是被誰給上了,那袁顯奕就虧大了。
袁顯思悶了半天沒說話,一口一口往肚子裡灌酒灌到後半夜。
到一點多酒吧裡的小姑娘都走得差不多了,一群又盪漾又□的老爺們開始滿店面找人瀉火過夜。這時候蘇語哲就有點危險,說不定任少昂一眼沒盯住就能讓人拖廁所裡去如何如何。那邊任少昂忙著守著自己的媳婦兒,陪蘇語哲去趟廁所一眼沒看見,就有人託著小盒的爆米花溜達過來把紙盒往袁顯思眼前一放。
這是酒吧裡的規矩,相當明顯的419的邀請。
任少昂根本來不及發現這茬,袁顯思就伸手摸了一顆塞進嘴裡。
那人把紙盒在小桌上一橫,沉身坐在袁顯思身邊。
“不仔細看還真分不出來你們兄弟倆,一直聽說袁顯奕有個雙胞胎兄弟,沒想到今天有幸看見本尊了。”那人坐下之後立刻態度相當好的招手叫酒,單子擺在袁顯思眼前隨便他點。
袁顯思這會兒已經喝得有點高,抬眼睛看人都懶洋洋的,當然也沒心思再點東西。身體裡焦躁的感覺還在,隨著身邊人的體溫慢慢傳過來還有輕輕滑過他耳邊的“袁顯奕”三個字,幾個小時之前滑過他舌尖的味道和觸感像影片重演似的讓他口乾舌燥,連說話都無意識起來。
“聽你這意思,你對袁顯奕的怨念還挺深的。”
“這一片泡吧的都知道,常出來玩的有倆人絕對泡不上手。”那人笑得有點戲謔的味道,彎彎的眼睛看著他,“一個,是蘇語哲;另一個,是袁顯奕。”
“泡不上我弟弟就來泡我?”
“哪能呢。”那人搖搖頭,看他沒什麼抗拒的意思乾脆靠得更近點動手動腳起來,嘴裡也不停下,“你那寶貝弟弟是真的煞風景,明明長一副那麼勾人的樣,大夥兒又都那麼熟了,找他出去開個房跟要他的命一樣。我們私底下都風傳丫還沒脫過雛。”說著說著那人的手就往袁顯思襯衫底下摸,轉了兩圈沒發覺任何阻撓,直接往下伸進褲子裡,覆上袁顯思明顯已經抬頭的下半身。“你一看就是個上道的,跟他可不一樣。”
袁顯思眯著眼睛沒搭腔,臉色卻不知不覺冷了下來。
這時候任少昂摟著蘇語哲從廁所溜溜達達回來,看見倆人這姿勢還有桌子上橫著的那一盒爆米花,臉色就開始發青。可是這狀況他又不好說什麼——都到這地步了,袁顯思肯定已經答應了人家要過夜,最起碼也得打一炮,他這個時候插手就明顯是閒事管太多。
他懷裡的蘇語哲乾脆有點發傻,仰著頭拿眼神問他怎麼辦。
任少昂頓時有給袁顯奕打電話叫人過來砸場子的衝動。
在他摸出手機之前,袁顯思突然一把把那人推開,表情臭到極點,“你丫到底是來幹嘛的,一直跟這袁顯奕長袁顯奕短是生怕我不知道你認識他是吧?你他媽敢不在我面前提他麼,你是沒有袁顯奕就硬不起來還是怎麼?陽痿就早說,沒人笑話你。”
大約是藉著酒勁,他推這一下子直接讓那人飛到隔壁一桌去,撞翻桌凳還有一堆酒瓶子摔在硬質地面上碎裂的聲音頓時讓整個酒吧裡一片死寂。不等那人從地上爬起來,任少昂就把蘇語哲塞到袁顯思身邊去,回身一把攔住那人揮過來的拳頭。
“哥們兒怎麼意思?買賣不成還仁義在呢。”他盯著那人泛紅的眼睛,心說這狀況實在不怎麼好,又是一個喝高了的,“他藉著酒勁兒發瘋,我替他跟你道個歉。咱要是再動手打人,這事兒可就不好說了。”
跟喝多了的男人沒什麼道理可講,那人瞪著眼睛目眥盡裂,豁出命似的把任少昂往旁邊一甩,順手抄起地上一隻空酒瓶就朝袁顯思砸過去。
沙發那邊蘇語哲見勢不對抱著腦袋剛要躲,就被袁顯思一把拎起來扔到沙發後頭去。而後袁顯思照著輪過來的酒瓶就是一腳,酒瓶應聲而碎,飛散的玻璃碎片在那人身上劃出不少細小的傷口來。
任少昂拍著腦門心說今天算是又有機會活動筋骨了。
他手還沒放下來,那人就又往袁顯思眼前衝。袁顯思眼睛通紅端著散打的架子,明顯是要拿他瀉火。任少昂趕緊從身後揪那人一把——這時候要是真讓袁顯思跟他動手,打死都不稀奇。哪想到那人被他拉回身來,不分青紅皂白就給他是一拳,任少昂幾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