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劉總掏錢付款。
“要這個有用嗎?”劉夏不屑,“哪次不是我喊你?”
“給我一個機會,今晚回去咱倆就錄音,早上聽了保準我第一時間清醒。”
劉夏面癱道:“錄什麼?到最後還不是專錄你聲音。”
“……”
回家的路上,突然之間,開車中的劉夏說他想去酒吧。
我頓時一臉我都在這裡你竟然還有出門打野食四處採野花的表情。
“就去玩玩。”
“你直接站在門口搖一搖好了。”
“會有360出來防毒。”
“哈哈哈哈哈哈……哈?”
“傻逼。”
我狠狠地掐了劉夏一把:“甭想了,回家爺陪你錄音。”
劉夏深深地看了一眼,車子在經過環城公園的時候,問我:“石頭,你想要什麼?”
氣氛稍稍有些變化,我縮起肩膀:“你啊。”
“說正經的。”
“很正經了。”
“房子要不要。”劉夏說,“就今天你看到的那套。”
“……你咋個意思嘛。”
“那好。”劉夏目光盯著前方,“你說你想要的是我,試圖什麼呢?”
“心裡舒坦吧。”我說,“我就想和你膩在一塊。心裡開心。”
“別無所求?”
“別無他求。”
“我就是你的人生目標?”
“這倒不是。”我縮了縮脖子,“雖然我也沒什麼人生目標。”
“沒有人生目標。”劉夏的聲音越漸低沉,“好吃懶做,一天到晚無所事事,空虛寂寞了還希望有男人陪你打炮。工作吃不了苦,做人低不了頭。渾渾噩噩,好逸惡勞。”車子在紅燈前停下,“你說我幹嘛要和你這樣的好吃懶做的人在一塊?我又不是你爸。不可能照顧你到死。”鬆開離合,重啟起步,劉夏說,“再說了,我們兩個也就是圖一時痛快,石頭你說是不是?”
“是。”
“說了這麼多,你就給我個‘是’?”
我是怕劉夏的。
平時再怎麼鬧,其實只要劉夏稍稍一兇,我就沒輒了。
特別是劉夏唬著臉說一堆堆的道理的時候,面對他那張陰沉的臉,我連反駁的勇氣都沒有。
雖然劉夏說的都是實話。
大概是這段時間給劉夏慣的,只要想到能和劉夏廝混在一塊,我就整日裡提不起勁頭做任何事情,白日夢一大把一大把的爛在腦海裡。不是沒有想過就這麼過去下去的念頭,外頭有劉夏養著帶著,裡頭有老頭撐著頂著,我隨便找個千把塊的工作混著,三五兩頭和狐朋狗友在一起玩樂。好像就這樣了。
可照著劉夏這麼一說我是什麼也做不了的社會敗類。
“想清楚了沒?”劉夏說。
我老老實實地說:“劉總我錯了。”
劉夏照著我後腦給我來了一下:“少給我洋槍怪調的。”
“疼。我操。”我抱頭。
“疼就對了。”劉夏惡聲惡氣地說,“明天給我去面試。”
“啊?”
“既然你都有打算畢業就從事外貿這一行,暑假讓你去實習不正好。”劉夏說,“讓你去別給我丟臉。”
“不敢不敢。”我狗腿道。
晚上到家,劉夏拍著我的屁股叫我自己耍去,他一個人跑到書房處理事務去了。
洗完澡,洗碗衣服,看了會電視。
我覺得我就是賤了吧唧的沒治了,看個電視都不安心,滿腔春心全飛往白牆另一邊的劉夏身上去了。光著膀子穿著內褲,剛準備去書房騷擾劉夏的時候,劉夏就過來睡覺了。
“劉總,我們來錄音吧。”我腆著臉笑道。
“我要洗澡。”劉夏翻找內褲中。
“邊洗邊錄。”我繼續。
劉夏狠狠地踹了我的屁股一腳,在我趴在床上哼哼地時候獨身去了浴室。
劉夏出來的時候,我剛剛擺好姿勢,右手還撩不撩不胯間的空調被。劉夏二話不說鋪了過來,沒給我一點心理準備就全部壓在了我身上。
“嗷嗷哦!”
“好了。”劉夏拍了拍我後腦,把鬧鐘扔給我,“我壓了,你叫了,錄完了。”
“坑你妹啊!”我憤怒地從床上蹦起來,“要麼重錄要麼晚上別想睡了!”
劉夏又撲倒我身上來:“你是希望每天有真人喊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