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呢,還是個電子鐘呢?”
“好吧。”
“乖。實習的事都說過了,早上七點鐘上班,下班和休息日都聽你老闆的,有時間都給我乖乖地去看房子。懂?”說道這裡劉夏捏了把我的屁股。
“……你確定不要來一發?”
“睡覺。”
早上果斷是劉夏把我從床上裡拖出來。
迷迷糊糊地刷牙洗臉,看著躺在席子上的劉夏頓時我心中無名之火燒了上來。
七點上班,現在才五點啊五點你妹的!老子眼睛腫的像鴨蛋了啊!操!
悄聲走到床邊,看著已經重新投入睡夢懷抱中的劉夏,我一時之間衝動戰勝了理智,把鬧鐘拿過來放在劉夏腦袋邊上。
劉夏長的真不是吹的。
雖然這個形容另類一點,但我還是偏好劉夏這類顏。
稜角分明,眼窩深邃。但此刻這些都不是重點。
我儘量輕手輕腳地趴下劉夏的內褲,好在他已經在床上滾了了一晚上,褲邊就勒著半個屁股蛋子,要不是接下來的事情不好弄醒劉夏,我真想上手掐青它。
其實我的報復說白了就是捅他一回菊花,不然我內心始終無法平復。
倒上潤滑,我輕的不能再輕地把中指順著屁股縫伸進去,一點點地藉著潤滑劑,剛戳進去腦海裡突然冒出各種情節。
什麼加藤什麼潮吹什麼金手指什麼從良的蒼老師以七十碼的速度在我腦子裡以哈利路亞的強調反覆頌唱。
島國誤民啊!
“……你在幹什麼?”
“……”
當時我腦內一片空白,只覺得如果不在三秒內衝進廁所待到劉夏消火很有可能在接下來的三天我都別想和劉夏說一句話一個眼神上的交流,甚至他會在半夜操刀砍了我。
“啊!”搜整個人向前五體投地。
被踹倒了……
劉夏踩著我的後腰:“你小子。”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劉夏跟警察叔叔拎罪犯一樣拎著我的衣服領子把我提起來,上手就要扒我褲子。
“劉總,劉老闆,劉哥……咱們先說好,輕一點、嗷”
十分鐘後,我趴在床上淚流滿面。
又燙又麻的感覺從我的屁股做起點席捲了所有神經。
劉夏刷牙洗臉回來,站在床邊,抬手又給了我一下。
“嘶啊——疼疼疼……”
劉夏一手搭在我左邊的屁股蛋子上,說:“你說,該不該打。”
“該……該的我啊。”
我哭喪著臉,感覺到屁股上突然一涼。
疼痛稍有緩解我立即回頭一看,當時我就震驚了。
“劉夏……你悠著點,操!我疼著呢。”
熟練地做潤滑擴張,劉夏面癱:“一會就不疼了。”
“不帶你這樣的……”
劉夏長腿一跨就跪在我身體上方,一手扶著一手把我腰撈起就進來了:“跪好了。”
我前身趴在床上。
呼吸間盡是草蓆味,劉夏進來的同時還在傷痕累累地屁股上掐了一把。
“啊……”
劉夏頓了頓,伏下身咬了口我臉蛋:“爽不?”
“我是疼……”
邊揉邊廢話的劉夏無恥到極點:“可是你縮的我好爽。”
我胸內鬱結,爽你妹!
換我打你看你菊花緊不緊。
“石頭。”劉夏邊緩緩地抽送邊換啃我的耳朵,“你真好。”
“尼瑪、給你——”屁股還是火辣辣地疼,劉夏的手還放在上面一刻不停地來回揉捏,體內的陰莖不急不緩地抽插,又疼又爽的我喲,“給你操就、就是好?”
劉夏左啃右啃後,竟然在我唇角親了一口。沒給我呼吸急促激動的機會,就說道:“你最好了,黑巖。”
劉夏肉麻了這一下就又進入一聲不吭埋頭苦幹的狀態,大概、我是在瞬間覺得有了甘之若飴的想法。快射精的時候,劉夏把我早不知道望到哪裡去的鬧鐘拿出來,按下錄音就往我嘴角放。我是想抵抗一下的,但是劉夏沒撥弄我就幾下我就不行了。
射出來的精液被劉夏接在手裡之後又抹在了我身上,我趴在床上連回頭的力氣都沒了,哪裡會有精力和劉夏吵這個。倒是劉夏的手指一路而上,停在我的臉頰。
我抬起眼皮,印象裡他是頭一回在床上笑眯眯地對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