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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一番。

得獎?安贇有些疑惑。“我沒有把自己的作品送到巴黎去過啊,怎麼會得獎的?難道是……”溫裡?

“哼!”安贇一露出疑惑的神色,司徒就立刻明白了一切,“桁溫裡這次的損失還真是慘重啊!不管怎樣,你這次的得獎對於天坊或者翼北來說都是個好訊息。”

又是溫裡……安贇沈默,觀察著司徒鍠鈺的臉色,有些話他想說,但是說了又怕鍠生氣,“鍠。”

“你想說什麼?”司徒揉著安贇的頭髮,溫柔的笑問。

“鍠,溫裡的事情能不能就這麼算了?”深呼吸,慢慢的把自己的話吐出來,安贇低下頭,不敢去看司徒的眼神。

“算了?”司徒微笑,明明這笑容的弧度如同往常一般,不知怎的卻讓人覺得毛骨悚然,“贇,你覺得我贏了嗎?”他調頭,不看安贇,緩緩的挪動自己的腳步,立在窗前。

天坊的地理位置很好,透過落地窗可以把樓下人來人往盡收眼底,行走的人步履匆匆,但觀者卻可以從中找出平和。“你覺得我贏了嗎?”

他不覺得,明明這場戲導的很好,他如願以償的刺到了桁溫裡,即使最後他很冷靜的演了一齣戲給他看,但毫無疑問的,眼底的心痛是藏不住的,同樣的,他也得到了天坊,從桁溫裡的手中搶了過來。

不管怎麼看都應該是他贏了啊。

可是偏偏,他沒有獲勝的感覺。包括安贇的獲獎,一切似乎都是因為桁溫裡的努力而已。他居然可以把天坊的股權完全的送給自己,光憑這一點,就讓他覺得不爽!

自從旭察覺自己愛上桁溫裡之後,他沒有一次是贏得過桁溫裡的。只有旭為了這個人扔下自己的情況!

安贇的臉色有些蒼白,鍠只有在生氣的時候才會喊自己的單名──贇,“鍠,為什麼你一定要和溫裡分勝負呢?你們之間根本沒什麼好比的啊!”

“你、是說我贏不了他?”司徒鍠鈺緩緩轉身,語氣漸漸變得森冷。“是嗎?贇。”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安贇手忙腳亂,“鍠,你不要忘了,溫裡是旭少爺最愛的人,您傷害他,旭少爺會難過的。”

旭的愛人?!“沒有錯,旭是愛他,但是桁溫里根本不愛旭,否則他又怎麼會愛上我?他根本沒有付出代價,他根本沒有為旭的死付出代價。”還不夠,桁溫裡所受的還不夠。

除非他崩潰,除非他就此一蹶不振,否則他得到的懲罰就絕對不夠!

“可是無論你怎麼做旭少爺都會不來了啊,鍠,收手吧!”安贇忍不住大小聲起來。

這樣的鍠讓他覺得可怕,真的很可怕。

不是因為他的怒氣,安贇環抱住自己的雙臂,心底點點滴滴開始變涼,他害怕的是鍠對溫裡的執著,執著的恨,執著的去報復,到最後……會不會轉變成別的感情呢?

令他恐懼的可能!

……………………………………………………

32。

猶豫了一下子,卻發現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站在了米蘭時裝展的會場。進場,找一個最不起眼的位置。彷彿自己只是一個最最普通的觀者,看T臺上的眉飛色舞、輕舞飛揚。赫然,視線在一處定焦。前方眾多的人中,我見到了你,我久違了的你。只是,我依然站在原地,站在原地!只因!,你依然是你,而我……卻只是今日的我了!今夕何夕?

日本東京

宇都私人會所

走出身後的私人醫院,桁溫裡揚起手,此刻的陽光正燦爛,絲絲縷縷透過他手指的縫隙進入他的視線。

緩緩的下移,左手慢慢握住成拳,前一刻還有猙獰疤痕的手腕,此刻依然光滑平整如昔。原本用來遮蓋疤痕的銀藍色絲絨手帶被他拿在了手裡,桁溫裡露出一抹笑容,彷彿是自嘲一般,就算當初再用力劃下的疤痕,也抵不過一個簡單的鐳射手術。

“桁先生,”JERRY停好車子走過來,他看著桁溫裡的神色有些擔心,雖然桁先生到東京已經有一週時間了,但是無人之時他還是可以看到桁先生失神的樣子,空洞的眼神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似乎是無助,又似乎是迷惘,他不懂,但這般的桁先生讓他擔心,“手術結束了?”

桁溫裡的心情不錯,他揚起手,伸到JERRY的面前:“你看呢?”

“恭喜您了,桁先生是先回公司還是回家?”JERRY盡著一個臨時司機的本分。

深深的呼吸,桁溫裡看了看車上的時鍾,“先、回家吧,還有JERRY,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