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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天開始我自己開車就好了,不用你接送了。”

“誒?我沒關係啊,桁先生的住所離我住的地方並不遠啊,而且……”而且順路,多餘的話JERRY吞進了肚子裡,他是桁先生的助理不是他的誰,所以桁先生的決定他無權干涉,“好的,我知道了。”

秀眉一蹙,一襲乳白色唐裝的桁溫裡也不多言,“最主要是我訂購的車昨天已經運到,敞篷式的Mucielago Roadster,今天就可以開出去炫了。不管是效能還是外形都是超一流的。”以前的他不會做那麼多解釋的,但是現在卻會。

“桁先生?”JERRY一手握住方向盤,有些奇怪的抬頭看桁溫裡,旋即又將視線調轉到前方的車道上。

“JERRY,我變了嗎?”桁溫裡支著頭望向窗外,“我和司徒之間的事情,你多少也猜到了吧?”

心裡暗暗一驚,他從不多嘴,既然桁先生不願意說,他就不問。雖然從桁先生的舉止決定還有香港的部分報道上他也可以猜測幾分,但始終都不露與色,“嗯。”

不知該如何回答,只能簡單的應一聲。

“以前沒有去倫敦之前,我是在香港長大的,有個人為了我跳樓。不巧,那個人正好是司徒的哥哥。”淺淺的訴說,那般幽幽的語氣不知是低聲吟唱,還是回憶過往的追思。

JERRY沈默,桁先生需要一個人可以聽他說話吧?這幾日,他從沒見桁先生對藤堂先生和LACK先生說過什麼,明明他們是最好的朋友,桁先生卻什麼都不說,只是每日都對他們掛著笑容。

“所以他接近我,不過就是為了報復,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了。司徒不曾愛過我,和他在一起的人是安贇,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回事兒。”就是這麼簡單的、惡俗到不行的故事,自己卻曾經失足陷落。

愛情?究竟是什麼樣的東西呢?

恰巧是紅燈,JERRY雙手緊緊掐著方向盤,似乎只有如此,才能宣洩他心中的怨氣,他深愛的人被別人如此傷,而他偏偏……一句安慰的話都不能說,不能說。桁先生很難過,所以他不能安慰。

如此簡單的道理,就好像一個人在哭泣的時候,最忌諱聽到的話是‘不要哭’一樣。桁先生如此高傲,他需要的不是安慰,不是同情,僅僅只是傾聽。

車外的景色還真不錯,桁溫裡想著如何把這些感受融合到自己的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