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手辣的白沐月,也不由打了個寒顫。
“你很不懂事。”
宗誠說,走到白沐月面前,半蹲身體,把手放到白沐月腿上。
白沐月驚問:“你做什麼!”
“很快就知道了。”
宗誠的手往上移動,滑至白沐月大腿內側,摩挲。
“放手!”白沐月羞憤大喊,抬手欲推宗誠,手剛舉起,就被宗誠一把抓住,反擰在身後。
白沐月身後兩名保衛見狀,欲上前阻止,宗誠的四個手下迅速拔槍,與白沐月的保衛對峙。
槍口對槍口,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當著眾人的面被宗誠戲弄,白沐月滿臉通紅,扭動身體抗拒。可惜他雙腿力量太弱,手臂又被宗誠鉗制,兩個不爭氣的保衛還被宗誠的手下包圍……他眼睜睜看著宗誠的手,移動著,握住了自己的要害。
深深淺淺,輕輕重重,技巧十足地玩弄。
即使是缺乏正常反應的白沐月,也被宗誠引誘得,口乾舌燥,骨頭酥軟。
“放手!”白沐月氣急敗壞。
“交換條件。”手指隔著褲子靈敏一收。
白沐月猛地一顫,呼吸紊亂,被宗誠逼得認輸,“你放手!我讓你們走!”
宗誠並未放手,他放輕力度,對阿開說:“阿開,你帶謝初和弟兄們先走。”
阿開很樂見高高在上的白沐月被宗誠整得狼狽不堪,得意地壞笑:“是,誠哥!你慢慢弄!”說完故意抬腳踢開白沐月輪椅,抱著謝初走遠。
白沐月喘息:“你們兩個給出去,把那個叛徒處理掉。”
兩位保衛正自尷尬,得到少爺命令,立即抬起肖三尸體,飛也似地逃離現場。
房間裡,只剩下宗誠和白沐月。
白沐月說:“給我……放手。”
“你的身體不是這麼說的。”
宗誠聲音含笑,他繼續揉捏著,令那東西漸漸昂起了頭。
“啊……”
白沐月難抑出聲,他那缺乏感覺的器官,從來,只會因宗誠而興奮。
想象著宗誠神色倦淡的臉上浮現媚色,不著寸縷地躺在床上,露出漂亮的身軀,掙扎輾轉,哭叫嘶嚎,受盡慾望煎熬卻無法解脫,他的身體就像過了電一樣不住戰慄。
他不能有完整的男性反應,但那種被電擊穿的感受,如同毒品,讓他無比疼痛、無比愉悅、無比空虛、無比滿足。
現在,宗誠緊挨著他,宗誠的手握住他身體的一部分,居然能讓他,慢慢地興奮起來。
白沐月變弱的反抗和漸強的反應,釋放出允許宗誠得寸進尺的訊號。
宗誠扯開白沐月褲子,直接握住。
“唔……啊……”
白沐月嗚咽著,眼睛裡含了淚。宗誠手中之物越來越滾燙膨脹,叫囂咆哮渴望更多。
亮光閃過,一股熱液衝入前端。驟然間,外力襲來,在出口處扼緊。
慾望左奔右突,苦尋出路,可是,出路卻被半蹲在眼前的人,惡意堵死。
“唔!唔……宗、宗誠……放、放手……”
白沐月艱難掙扭,語氣慌亂。然而宗誠低垂頭,對他的要求毫無表示。
“求求你,”白沐月熬不住,語帶哭腔,“求求你,好難受……放手,放手……”
宗誠低低一笑。
他在白沐月細軟的求饒聲裡,輕輕鬆手。
白濁激射,沾染宗誠滿手。
終於得到釋放,白沐月渾身發軟,直不起上身,倚在宗誠肩頭劇烈喘息。
宗誠維持著笑意,扶住白沐月,耐心地等待白沐月平穩呼吸。
房間裡,除了呼吸聲,什麼響動都沒有。
過了很久,白沐月低低地問:“為什麼對我做這種事?”
宗誠不答,抬手拭去白沐月眼角殘存的淚痕。宗誠的動作很溫柔,溫柔得……像是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