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專注。”
這下子,謝初徹底撞槍口上了。
謝初咳了咳,乾笑著說不出話來。
白翌寧也懶得再和謝初廢話,點燃一根菸,邊抽邊說:“我餓了。”
“哦,好!”謝初連忙站起來,“我去給你做飯。”
他開啟冰箱,一眼掃過去空空蕩蕩。
“冰箱裡沒東西了,我先去樓下買點菜。”
一轉頭撞上白翌寧的視線。
白翌寧的視線,冰冷裡透著古怪,夾雜某種說不清的意味。
謝初心想難道自己有什麼問題?不禁低下頭打量自己。
洗澡前隨手拿了兩件衣服,洗完也沒留意,現在一看,竟然是套純棉質地的新衣。
上衣是白色的,領口略大,開到鎖骨下頭,袖子也有些長,在手腕折了幾折,輕輕蓋住手。淺灰色的褲子很休閒,褲腳落到地上,隨意得像條睡褲。
謝初侷促地摸摸頭髮:“這是你買的衣服吧……嗯,謝謝。”
說完,總覺得怪異,咳了聲,不自在地整理衣袖,把袖子卷好,又彎腰去折褲腿。
白翌寧走到他面前。
“我看以後給你買女人的衣服,更合身一些。”白翌寧說,不知怎的,嗓音略微沙啞。
謝初尷尬不已,匆匆起身:“我去買菜。”
沒走兩步,手肘就被一把拉住。
謝初猝不及防,後背突然撞到牆上,白翌寧雙手抵牆,堵住謝初。
謝初聲音不由得緊繃:“翌寧,你不是餓了嗎?我,我先去買菜吧。”
“不用。”白翌寧直勾勾盯著謝初,“你就夠了。”
“啊?”謝初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過了幾秒,驀地燒紅臉頰。
謝初無知無覺,根本不知道自己這一臉紅,將招致多大的災難。
等他知道時,太陽已經從東邊移動到西邊,落日餘暉沿窗照入,迷離的淺金色,照得房間更加曖昧不堪。
謝初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給自己洗了第二個澡。腰腿的痠痛就不提了,後面的腫脹……
謝初疼得嘶了一聲,哀怨地想,總是被男人壓在身下,到底算怎麼個事啊。
翌寧執意這麼做,自己雖然不會拒絕,但是,發洩情緒,有很多更健康的途徑,不是嗎?
謝初正在進行激烈的心理活動之時,白翌寧坐在客廳沙發上悶悶抽菸。
他抽菸並不兇,但今天,卻一根接一根抽個不停。
宗誠對他說的話,反覆不停在他腦海裡迴盪,以致他對著電腦大半天,竟然完全無法進入狀態。
偏偏謝初還來招惹他。
把書拿倒了都沒發現,不知道發什麼呆,把魂都丟了,說話半點反應也沒有。
這還不夠!
非得頂著溼漉漉的碎髮,穿一身鬆鬆垮垮的衣服在他眼前晃。
晃什麼晃?晃得人心煩意亂。
他本來打算壓制情緒,放過謝初一次。睜開眼滿視線都是謝初迷茫無辜的樣子……大清早的邪火又給勾出來,燒得他下腹灼熱脹痛。
把謝初按到牆上,扯掉褲子,直接就進入了。
白翌寧抽著煙,注目滿屋凌亂,自己都覺得邪門。
論長相,謝初實在比許容硯差太遠,就算某些弧線很漂亮,許容硯勻亭柔軟的身段明明更誘惑……而且,謝初完全沒有許容硯的風情,僵得像木頭,別說配合,反應都沒少,痛得血色盡失、渾身發抖,仍然死咬牙不吭聲。
求饒,那傢伙不會嗎?乖乖地聽話,乖乖地求饒……他也許就放過謝初了。
其他事情上,也沒見謝初多強硬,脾氣好得似乎連生氣都不會。怎麼在這件事上,就是不肯低頭?
又不是啞巴!
正煩悶著,謝初砰地推門出來。
氣勢如虹。
白翌寧費解謝初洗個澡,怎麼洗出滿臉的慷慨就義,蹙眉冷冷地瞧著謝初。
“翌寧,我有話跟你說。”謝初直切主題,“我認為,我們應該停止這種奇怪的關係。”
白翌寧一愣,彈彈菸灰:“什麼奇怪的關係。”
謝初努力組織詞句:“就是這種……不恰當的肢體接觸。”
“你直接說被我幹就行了,”白翌寧說,“怎麼,你不喜歡?”
沒料到白翌寧如此直白,謝初嗆得語塞,氣勢頓時削弱。
“我不是……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這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