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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部想要紓解,卻在無意中配合著伸向門襟的另一隻手,讓它順利地貼著小腹滑了下去。

衣物並沒有被立刻脫去,而情慾卻一如既往地被煽動著。很快郎斐便感覺到了那種被拘束著無法釋放的痛苦,這時候談將臣開始了他的掠奪。

寶石花與帶子狼 30

郎斐卻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汗液與體液,與身下的絲綢床單相溶時,所產生的、微小的吸吮感覺。

而更大的刺激則存在於身體最為熾熱的部分,在談將臣的撫弄下,正在顯露出淫靡粘膩的風景,如同愛神從海中升起時,身上依附著的泡沫。

郎斐閉上眼睛,感覺自己像是在溫熱水中載沈載浮,直到熟悉的疼痛將他領入到下一個階段。

溫柔撩人的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蹈火一般,與情慾赤裸裸的搏鬥。絲綢床單忽然成為了海洋,郎斐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肢體,如同即將溺死的人尋求著一線生機。

海面上的浪潮,一波高過一波。很快,郎斐感覺自己已經攀到頂點。然而落下的瞬間,等待他的是生理上的倦怠,以及依舊沒有停歇的律動和撞擊。

高潮過後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每一次的接觸都成了幾乎無法忍耐的事。而在這極度的敏感中,情慾開始了更為漫長和可怕的積累。

不知道更換了幾種姿勢,最後甚至恍然不知身在何方。當最後的一刻來臨時,郎斐眼前的黑暗中忽然迸發出五顏六色的碎片,繼而迅速地再度歸於沈寂。

作為一個能夠清醒著做夢的人,郎斐知道自己昏厥了過去,而當他再度醒來的時候,眼前窗簾的縫隙裡已經透出了亮光。

自己還躺在談將臣的大床上,下午兩點就是達人秀的時間。惺忪的狀態迅速消失,郎斐幾乎是想要跳著從床上起身。

但他沒有成功……甚至在床上支撐借力都不可能。因為兩隻手分別被繩子系在了床的兩側,左右的餘地只容得他勉強地靠坐在床頭。

而這時候郎斐也意識到,自己是一絲不掛的,甚至無法用手抓起什麼蓋在身上。

做出這一切的人,自然是談將臣。然而郎斐環視四周,並沒有看見他的蹤影。

難道那家夥就這樣把人丟下,一走了之?

郎斐有理由相信這就是談將臣的行事風格。稍作冷靜之後,他觀察起手腕上的繩索,思考著是否可以用牙齒將其咬斷。但綁住手腕的是一種類似於登山繩的編織繩索。

不過,若是能咬開手腕內側的繩結,一切便迎刃而解。

他立刻低下頭去,嘗試著用牙齒咬住。但繩結很緊,並不是一下兩下就能夠鬆動的。

也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的走廊上傳來了腳步聲。

郎斐心中一陣突跳。

他知道這個宅子裡並非只有談將臣一個人,也親眼見過幾位幫傭和廚師。但這些人幾乎不會主動現身,除非是得到過談將臣的授意。

也許這一次,就是談將臣讓他們之中的某一個,端早餐過來。

想到這裡,郎斐立刻緊張起來。暫時放棄瞭解繩結的計劃,而努力想要用腿撩起一點床單。

但,他還沒有考慮好究竟是應該蓋住頭部還是股間,門就在一陣開鎖聲後被推開了。

進來的人的確捧著餐盤,但不是別人,正是談將臣。

驚愕與尷尬瞬間轉化為憤怒,郎斐衝著他怒吼:“放開我!”

憤怒的聲音甚至在房間裡發出了回聲,可談將臣置若罔聞。

他走過來,將餐盤放在了床上。

知道這樣無法溝通,更解決不了問題,郎斐強迫自己做了一個深呼吸,儘量地試圖與他溝通……

“下午的這場秀,我們已經準備很久,它非常非常重要……歸根到底,這也是在為你工作!”

談將臣依舊沒有回答。

他低頭看了看郎斐手腕上的繩結,隨後從托盤上端起了一碗粥,舀了一勺送到了他嘴邊。

“張嘴。”

郎斐避過了勺子。

“今天對我的朋友很重要,我必須到場。算我……算我求你也好,但是一定要讓我準時趕到!”

談將臣終於有了些反應,卻是郎斐最不希望聽見的話。

“你不需要朋友,更不需要出現在現場。週一我會讓人通知老謝你已經辭職的事。”

這一刻,郎斐覺得自己身體裡的血都涼了。

“你……你怎麼能這樣!”

情緒已經無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