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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這一天破例放了個大假。不過郎斐依舊早起,因為前幾天就答應了小狼崽,帶他去動物園。

也許因為這是一個久違的晴天,外出曬太陽散心的人不少,街道與公園裡也到處洋溢著臨近春節的氣氛。

在一條用瓷器捆紮成形的長龍前,郎斐拿出了手機想要為小狼留影。卻發現不經意間,待機介面上已經出現了7個未接來電的提示,並且還有一條提醒簡訊。

“今晚六點,不準遲到。”

算起來,這還是冬至之後郎斐與談將臣的第一次見面。

約定見面的時間一到,出現在公寓樓下的車換成了一輛全新的款式,就連司機也換了人選。新車載著郎斐沿著一條從未走過的道路迂迴前進,花了比平時多十分鍾的時間才抵達大宅。

這時,談將臣已經背著手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等候。

分別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郎斐意外地發覺這個獨裁者居然瘦了些,面色也頗為疲憊,彷彿一夜之間老去好幾歲,令身為人父的郎斐忍不住產生出一股惻隱之心。

但是,談將臣需要的並不是他的同情。

“過來。”

固執的君主伸出手,攬住了郎斐的腰,使勁將他按倒在king size的大床上。被褥上的陽光氣息騰起,而談將臣卻再沒有其他的動作,彷彿光是壓制著身下的這個人就已經滿足。

沈重的呼吸聲從頭頂傳來,猶豫了片刻,郎斐抬起的左手最終還是輕輕地碰了碰談將臣的後背。

“累的話,不用叫我過來。”

談將臣的回答卻是用力咬了一下他的脖頸。

“少廢話,再說就強暴你。”

標準的狗咬呂洞賓。

郎斐只覺得脖子上一陣痛癢,本能地躲避;換來的卻是更狂烈的吮吻。

談將臣任性地啃咬了一陣子,最終還是停了下來。黑暗中可以聽見他的輕聲嘆氣。

而在郎斐的記憶中,已經不記得上一次他如此疲憊究竟是在什麼時候。

兩人就這樣在黑暗中擁抱了一會兒,談將臣又問:“最近也很忙?”

郎斐原本不想與他細說,但轉念一想,敷衍更容易激起談將臣的疑心,便坦言:“已經加了三週班。”

說完這句,他感覺壓在身上的沈重忽然消失,緊接著身邊的床墊則開始下陷。

躺到了一旁的談將臣,忽然說出了一個詞。

“辭職。”

“什麼?”

寥寥兩字,郎斐卻無法理解。

談將臣又道:“我找了大夫,能夠醫好你的臉和腿,但左腳裡的鋼釘需要動手術取出,這之後還需要復健。前後大約需要一年。”

一年?

“不。”郎斐不假思索地拒絕,“我的生活行動沒有困難,臉上也沒必要也整來整去。更花不起一年的時間。”

這次,他的反對依舊無效。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談將臣忽然握住了郎斐的手臂:“我只是不想看著你,再一遍遍記起車禍的事。”

好個匪夷所思的理由。

雖然已經知道談將臣的德性,但這一次郎斐實在無法裝作毫不在意。

“你若不想看我,大可不必尋我。相信這樣彼此之間都會好過不少。“

說著,他就要坐起身來。

“你如果不想做,那我要走了。明天還要上節目。”

黑暗中他看不見談將臣的表情,但是能夠感覺抓著自己胳膊的那隻手緊了一緊。

“什麼節目?”

“達人秀。”郎斐如實回答,“下午兩點。”

“不準去!”

談將臣忽然反對。

這下子郎斐簡直氣到可笑了。

“這不需要你來批准。”他摸索到了自己的外套,準備下床,“我今天也不應該過來。”

但是他走不了。因為抓住他的那隻手非但沒有放開,反而再次加大了力道。緊接著將他從新扯回床上。

床墊再次彈動起來,他感覺到了談將臣已經靠了過來。

下一秒鍾,身上的毛衣被從底端粗暴地掀起,裡面的襯衣則被扯向兩邊。線頭崩開與布料撕裂的聲音中,還能聽見紐扣落地的劈啪聲。

裸露出的身體瞬間感到了寒冷,但很快又貼上熾熱的掌心。那雙手從腹部開始向上遊移,很快捫住了他的胸膛。

熟悉的感覺從脊椎低端開始向著腦部衝刺,郎斐扭動著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