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卻覺得是義務。
沿著記憶中的鄉間小路,我們並沒有說話,只是一直走著。走著走著就想起了我跟他唯一一次對話超過三句的場面。
“你這樣欺負哥哥,是不對的。”他說,可他不知道這個小孩的媽媽對我不止是欺負。
“不好意思,你擋著我的路了。”我站在他面前,沒有正眼看他,也根本不回答他的問題。
“你媽這樣教你沒禮貌的嗎,之前不是都叫爸爸的嗎?”
“小時候不懂事,以為給我一半DNA的人就是爸爸,以後不會了。”說完我也不看他表情,繞過他們父子倆就離開了。
十三歲的我並不會為誰考慮,不知道說那些過激的言論會直接間接的傷害了誰,只知道這個偌大的山莊裡沒有一個人是真的想要我好,也是因為這些人才讓我母親不得善終。
現在想起來,我還是不會為自己做的事後悔,也許我的骨子裡都已經刻下那些冷冷的名詞概念,不可能被輕易除去。
誰說少年的我不知道愁滋味,空間越大就越會讓我沒有安全感。其實,有時候我也會覺得自己是需要有人給予安慰的。
第二十七章
這裡還有我很多兒時的記憶,我最喜歡暑假的時候,每次出門都能聽到蟲鳴鳥叫,無限悅耳,天籟一般。可現在是一年中最蕭條的時刻,傷沒好的我被凍的腰都不敢彎。
我想母親也一定很冷吧。
我和他一直在母親面前坐了一天,其間沒有進食也沒怎麼說話,可我並不覺得有哪裡彆扭。本來就是他欠我媽的,這樣做甚至都算不上彌補。可是,今天一定是一個特別的日子,對我對他還有母親,都是特別的。
微風輕輕吹,拂過我心扉。
低頭緊鎖眉,飲濁酒一杯。
看過母親以後,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