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想個法子跟他做愛。
這一刻,處於昏迷的周姿腿間的碩長陽物沒有反應。這根本不像他的周姿。他的周姿總是一被他碰,就淫蕩得為他深喘,為他溼透。
不過沒有關係。人有很多面,有時開心,有時傷心。有時充滿精神,有時疲憊不堪。現在他的周姿只是累得睡著了而已。
「哼,小姿,不要這麼狡猾。」男人低嘆,以為睡著就可以逃過他的索取了嗎,才不會那麼輕鬆。
周姿該瞭解他是個什麼樣的男人的。根本不是周姿說不要,他就會停止的那種男人。
「嘖……」響亮的一聲口水聲過去後,周姿胸前的一隻敏感乳首被一張貪婪的口吮吸上。同時,躺臥在毛叢中的男根也被一隻因為握槍而佈滿粗糙手繭的大掌握住,極有勁道地上下套弄。
好討厭的人,在周姿毫無還擊之力的時候對周姿做這種事。周姿極力剋制住自己不要回應,但先前沒有反應的男根還是漸漸變得火熱,並迅速漲大。
性器莖杆以及凹口等部位被男人的纖指來回搓撫,溼黏的膏體被越來越多地抹上根體,腿心發熱的周姿開始感到那是什麼,是,春藥。
藉助藥效,周姿緋色的性器在男人耐心的搓撫下聳立了起來,憑空微微顫抖著。兩隻乳頭接連被男人吸吮得發出嘖嘖聲,最後變得顏色豔紅,還淫蕩地呈現激突狀,胸間的白皙肌肉上幽幽沁出一層細汗,洩露出他在被男人侵犯後所得到的享受。
漆黑的不開燈的房間裡,男人雙眼濺出晶光來,細細欣賞昏迷中的周姿也能綻放出的媚態。男人認為這樣,也算是周姿對男人有感覺,有那種可以算作淫亂的愛慾感覺。
吸吮完周姿雪白無暇的上半身面板以後,男人分開了周姿的腿,抬起了周姿的腰部。
啊……真是好難為情的姿勢。周姿難堪地感受到了來自男人的狂熱視線。它在盯住自己後面的私處觀看。周姿難以理解為什麼被他看的時候,自己前面陰部的男根會顫抖。光是被他看著,就會想要。怎麼會這樣,自己跟他是什麼關係。
是戀人,還是類似戀人的關係?不管是什麼,都應該絕對不是仇人吧?
「親愛的,我們擁抱好不好?」足足注視了周姿那粉紅色的穴口好幾分鐘,男人說,之後是將同樣的春藥抹向了周姿的緊穴,用手指算不上粗暴但卻極為有力地摩挲著周姿的入口嫩肉,繼而翻攪內裡的窄道。動作張弛有度,不會讓周姿感到疼,亦不會讓周姿感到不舒服。
貪心的花蕾很快就軟掉了,漸漸開始主動吸附跟吞吐男人的兩根纖指。淫猥的咕啾聲跟內壁被穿刺得火辣的被蹂躪感,讓周姿的前面聳立得更高。
男人滿足地見到周姿給出的回應,拉開西裝褲子拉鍊,爬上了其實只能躺一個人的狹小病床。男人跪在周姿的兩腿之間,分抬開周姿的兩隻細腿,將自己的東西對準周姿溼得下滴春藥的秘所直直插了進去。
啊——!被貫穿到底的強勢塞入令周姿想要失聲尖叫,但是乾澀的喉嚨裡像被堵滿了棉花一般,擠不出任何聲音。
脆弱窄道被野蠻的塊體突兀地刺入以及一下下的抽拉與撞擊,周姿渾身熱得難以形容。他無力控制的灼燙身體充滿了熱度,快要被男人插入的那堅挺東西撞擊成飛沫,飛散在空中。
內部某個空虛渴虐點間或被硬實的東西刺頂,處於昏迷狀態的周姿興奮得出了一身的汗。一頭細軟的栗色頭髮在半空中搖晃,隨著男人撞擊他的動作上下起伏。
月光從病房的窗臺流瀉到他身上,漂亮的容顏、白皙纖瘦的身體、豔紅的乳頭、下滴著蜜汁的勃起性器,所有性感地帶都在一下下地跟著男人的腰部動作而晃動。
真美啊。根本不像一個病人。只是一個美人。他是美人周姿。劉飛龍的美人周姿。
毫不留情的晃動進行了冗長時間,早在半年前就被醫院宣告處於「腦死亡」狀態的周姿悄然無聲,被劉飛龍擺弄得像一具性愛娃娃。
劉飛龍保持著衝刺動作,單調的喘息持續著從鼻翼發出,直至周姿細白的大腿根部下滑滾燙的熱流那刻,「親愛的……我們又做了……」劉飛龍親吻周姿鮮紅的唇,順著他優美的唇形吞噬殆盡他的美,「你看,你貪心地要了我好多。喝不完,都流出來了。」
昏迷的周姿想要反駁。那全都是男人的錯,處於腦死亡狀態的他根本什麼都沒做。如果沒有被用春藥,自己的身體根本不會對這件事起反應。可是還是照舊地不能發出聲音,亦不能做出動作,只能任男人對他做盡下流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