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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坎貝爾抬起對方臀部,更奮力進出、抽送、輾轉,有時蟄伏不動、有時猛烈衝刺,不規則而強烈的刺激讓育斯特的體內捲起陣陣高亢的快感,從腳心竄起一股發麻的興奮直到頭頂,他不由自主的叫喊,背脊向上彈,腿部肌肉也抽直拉緊。

坎貝爾趁機更抱住育斯特的腰,並把他的大腿儘可能的配合自己的律動開啟到極限;按著育斯特的肩,將他固定在自己身下,加速抽送侵略。

育斯特已經瀕臨爆發邊緣,只能一手抓著躺椅、一手扶著坎貝爾勉強維持。

隨著一陣強勢而猛烈的衝刺,育斯特驚叫失聲,腳趾夾緊、小腿幾乎抽筋,終於再也把持不住的將熱情噴灑出來,同時肌肉顫抖、體內發出陣陣痙攣;一連串激情的連銷反應讓坎貝爾也在至高無上的亢奮快感中,將愛慾一股腦的爆發而出。

高潮後的育斯特幾乎失神而昏厥,而坎貝爾則繼續在美妙收縮的身體中廝磨、回味怡人的歡愛餘韻;過了好一會兒,他便俯趴回育斯特身上、頭埋在育斯特的頸窩,舔吻一陣之後,逐漸平息下來。

在纏綿溫存中,育斯特一瞬間真以為有感情存在的可能性。沒多久,他的耳邊傳來深沉的呼吸聲,壓制在身上的肉體也越來越放鬆而沉重,「傑希?」他試著叫喚對方,「傑希?」

叫了幾聲,坎貝爾卻沒有反應。育斯特勉強挪動,終於從坎貝爾的身下掙脫出來,又拍拍他的肩頭,「傑希——」

「五分鐘就好。」坎貝爾終於回答了,但雙眼卻沒有張開,「五分鐘以後,再讓下一個病患進來。」

「……」育斯特站起來,看著趴在躺椅上沉睡的坎貝爾,他的嘴角露出一抹淒涼的苦笑。他懷疑自己究竟想從一個昏沉熟睡的人口中獲得什麼樣的答案。畢竟,坎貝爾不久前才坦承,不過是想找個人上床而已:物件是誰並不重要。整個熱情和愛慾,只是在睡眼中將他當成某個床伴的替身。

育斯特深吸了一口氣,他早就明白是這樣。突然間,他覺得自己像一頭森林裡的鹿,明明看到獵人設下陷阱,還是不顧危險訊號,盲目的往裡面踩。

所以,破切下鹿角、任人宰割是他活該。

育斯特轉身面對游泳池,在黑夜中彷彿變成一片無底的巨大深藍。他無意識的將一隻腳探向水面,希望被捲入那片深藍,被吸收、溶解,變成無數的氣泡,然後一一化為烏有,毫無知覺的消失。

星期一。

坎貝爾坐在辦公室裡,轉轉頸骨,感覺還是有些僵硬:戶外睡一夜的後遺症。週六中午,當他終於睡醒時,訝異的發現自己竟然趴在游泳池旁的柚木躺椅上,鞋子和外套散落在稍遠的地方,襯衫鈕釦和褲子拉鍊則是敞開的;他好像做了一個飢渴的旖旎春夢、或者夢到在沙漠裡迷路,總之覺得非常口渴。

他在腦中將記憶拼圖重組:生日宴之後,育斯特送他回家,在路上他們閒聊了一些關於手術的話題,接下來,印象相當模糊而雜亂。坎貝爾於是推測:育斯特將他送到家門之後,就放他自行處理。

他必須承認育斯特真是個非常「盡職」的司機,當天早上,當育斯特來接他的時候,態度淡漠、客氣、專業,只向他確認當天的行程、時間,不帶任何私人情緒。

這暗示了育斯特和他的關係將定位在單純的職業層面:駕駛和乘客、司機和老闆。他突然聯想起一部老電影的名稱「Driving Miss Daisy」:溫馨接送情,他則是「Driving Dr。 Campbell」,同樣是「接送」,但毫無感情也不溫馨。

正亂想的時候,護士探進頭問他是否可以開始看診。「五分鐘以後再讓病患進來。」他機械化的回答;同時按下電腦按鍵,調出當天預約看診的名單,並請護士準備病歷。

名單上的第一個人名就教他嘆氣。「Doc、Doc,有人在嗎?」一分鐘之後,立刻有人敲門。不等坎貝爾開口,門已經被開啟,一個人走進來、非常大方的坐下。

「大衛,我說『請進』了嗎?」

「你現在說了,傑希。」大衛·麥道維爾笑嘻嘻的說,故意直接叫坎貝爾的名字,「我很興奮,這是我們接吻之後的第一次約會。」

坎貝爾面無表情,假裝沒聽到。「麥道維爾先生,請問您從上次看診之後,還有出現任何異常或不舒適的症狀?」

「沒有。而且我的心情非常好。」麥道維爾說:「你應該知道為什麼。」

坎貝爾非常後悔在生日宴上吻他,這下子恐怕擺脫不了騷擾。「大衛,那只是基於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