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解,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付哥?”方小柔輕聲叫他。
付飛哲微微抬眼看了她一下,不想看她的表情。
方小柔卻並沒有發現他的心境變化,自顧自的說:“從沒接觸過老闆,沒想到他還是挺厚道的領導啊,親自送你到醫院。還有那個凌恆,平時趾高氣揚的很拽,居然是他和老闆一起送你的。所以人不可相貌還真是不差……”
付飛哲一邊聽她八卦的碎碎念,腦子裡一邊開起小差,這樣看來,好像媒體都沒怎麼猜測他們的關係麼?但記者都在外面幹什麼?想拍有誰來探望?還是想拍到他到底是腿斷了還是腰斷了嗎?
快到中午的時候,房門又一次被砰的撞響。但反鎖了,外面的人便用力猛拍門板,並著大喊:“阿哲,開門!”
門邊警醒的方小柔認出聲音,急忙開門把人放進來。
“外面還有記者?”她問。
殷俊點頭:“你來的時候就有了?”
方小柔猛點頭:“這些人還真有耐心等啊!你怎麼進來的?”
“我在老遠就看到有奇怪的人了,等了半天,有救護車過來,我就趁亂一起跑進大門,進了電梯就好了。”殷俊摸摸額頭,大冷的天,跑出一層汗。
付飛哲好笑的看著還在門邊交流心得的兩個人。
殷俊走過來,指著他罵道:“還笑!”
付飛哲挑挑眉,一副你奈我何的賤德性。
殷俊對方小柔說:“我留這兒就行了,你回家吧,有事再聯絡,出門小心些。”
“行!”
等人走了,殷俊又把門反鎖,轉臉,付飛哲就看到他的臉色凝重許多,不禁疑道:“怎麼了?有什麼事?”還要特意支開方小柔。
殷俊把帶來的外賣午餐先擺到餐桌上,最後是一份報紙,彩色的照片很顯眼。
“這是……?”
“報道內容都很正面,然後都猜測你明年一定要大熱。”
“那你……?”
殷俊把他手裡的報紙抽了放到一邊,以手壓著,說:“報紙不看也罷,我問你,昨晚怎麼回事?”
“什麼時候?”付飛哲不禁有點心虛。
“從酒宴直到你被拍到這個。”
“我就想辦法靠近他,然後都在敬酒,我就和他拼酒,打算把他灌醉,結果我自己反而喝大了,彭靈送我去休息……”他腦中在飛快的旋轉,這一段要怎麼瞞過去。
殷俊問道:“那他怎麼送你到醫院的?”
“我昏迷了,不知道。”
這樣的解釋殷俊也沒有再問。
付飛哲追問他:“你問這些是要說什麼嗎?”
殷俊點點頭:“周明賜這個人,的確值得你好好查查。”
“這又怎麼關聯在一起了,說清楚啊!”付飛哲不耐煩的踹他,“到底聽到什麼了!”
“我去雜誌社挑照片,打算去找主編說說排版的事,走到他外間,不小心聽到她在罵人,我怕被人看到,就只聽了一會,也不知道她是在打電話還是跟前有人。”
“說什麼了?”
殷俊嘆口氣不想說,頓了好大一會,想想其實也沒什麼,就說道:“反正你聽聽就算了,別往心裡去,自己知道怎麼回事就行。”
付飛哲終於忍不住坐起來,狠狠的拍了他的頭一把,叫罵道:“他媽的你麻利點說是能怎樣!一會扯這個一會扯那個,我稍微傻點就能讓你繞暈了!到底是什麼見不得人的話,就我們兩個人,你他媽原原本本都說出來!我這麼多年有什麼難聽的沒聽過!說!”
☆、第 12 章
兩個人一起走過這麼多年,彼此脾性都很熟知,付飛哲脾氣一直還算好的,只是容易情緒化,但輕易不發火,只要一生氣那就是真的。
殷俊見他話說到這份上,明白他最近壓力很大,他多少年來都忘不了自己家門喋血的一幕,小時候,經常半夜做夢醒來,他要哄上好久一會才能讓他重新睡著。
從見到周明賜開始,付飛哲又重現當年的種種情緒,甚至有些神經質。
他便好聲言道:“我說我說,我這就告訴你。”略一回憶,便又說道,“我過去就聽到總編在罵,說的就是你見報這個事,但是記者擬的稿子原本不是這樣說的,你看現在都是說周明賜關心體恤照顧旗下明星,是個有仁義的老闆,然後又說你肯定是受重視的,說了你近幾年的進步和成績,看起來一片和諧,非常正面積極。但是記者昨晚不知是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