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報紙在出街前硬是被人攔下,換成這一篇。你昨晚又昏迷了,我也真不知道他們原本打算登什麼的。”
付飛哲靜靜地聽著,一言不發,他當然猜得到是要登什麼,就是之前他所擔心的那些。
殷俊又說:“我聽不太真切,但是總編髮飆的尖聲我記得很清楚,說的是周明賜,她說,周明賜是什麼人,你幾個腦袋去惹他?別說他踢了一腳,他就是踢死人都沒人敢去爆,你嫌命長了自己去寫去發,別連累上整個報社,我們不陪你送死!你聽聽這話。”
“看來是昨晚去醫院之前被記者看到,周明賜打人了。”付飛哲提煉道。
“重點是總編說周明賜沒人敢惹!”
“我聽到了。”付飛哲淡然點頭,“他來頭很大,這麼多年都沒有任何不好的新聞,你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了。”
殷俊本想爆料的感覺,結果對方早已察覺,他便有些意興闌珊的意思。
付飛哲卻一直在往深處想,這個人有多強大就有多大的能力去洗白自己,但是他殺過的人不會因為他看似乾淨清白的外表就真的隨之消散了。
那些血那些痛苦,只要有他一天活著記著,就永遠不可能翻過頁去。
殷俊又想起一件事,問道:“昨晚你應該有機會接近他了,那你到底有沒有確定,他是不是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