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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時出席那位永遠年輕有本事的母親的婚禮。

我得趕回去洗個熱水澡,之後睡一覺,當時感覺渾身都粘膩不得勁,踩下跑車油門,腿有點發軟。“Shit!”我自嘲地笑罵自己。酒後駕車是很危險,但有沒人說過,過度縱慾後駕車危險係數會更高。

那一覺大概睡到第二天午後,章芝玲女士一個電話過來發難:“震函,你一向很有時間觀念,今天是怎麼了?參加我的婚禮讓你覺得難堪嗎?”

我開始系領帶:“Sorry,正準備出發。”

“你務必在別墅舉行的冷餐會開始之前到達,別忘了,是三點。”

“遵命。”我選了一套禮服。

3

應邀出席的賓客中有一些政界名流和當地富商,華萊士霍,為了初次便能贏得我的好感,打算親自替我引見幾位。霍誠定年近四十歲時才與前妻生育一對子女,這對龍鳳胎從小便被譽為天才兒童,據說至今仍相當優秀,女兒是某個癌病基金組織的主席,兒子將來會成為我的校友,今年要去斯坦福攻讀碩士,當然,這也不過是母親在上一個越洋電話中粗略的概述後才獲悉的內容,可能是她想讓她這清高的兒子能到時稍微對別人表示些敬意,即使只是做戲一天,也要態度真誠到位,這個,我還是可以配合的,再說無奸不商,我又怎麼會是不懂分寸的人。

冷餐會是個私人聚會,安排的大都是雙方親友及與華萊士有直接生意往來的客人,氣氛相當融洽。母親光彩照人,一臉燦爛笑容地走過來挽住我的手,她笑著靠在我肩上說道:“你這身深黑禮服,不知迷倒多少在場的小姐們,記得把握機會噢。”

我的嘴角向上揚,忽視場內向我投來的那些驚羨目光:“章小姐,今天是你結婚,不是我相親。”也許是外表天生的優越感,我也懂得適當運用魅力打通一些渠道。

“兒子,看你表現嘍。”她輕聲說了句,笑著把我帶到華萊士面前。

“震函真是一表人材。”華萊士並不是一個糟老頭,他風采仍舊,眼神犀利,處世低調,“你母親常常向我提起你,你一直是她的驕傲。”

“霍伯伯,很榮幸今天能成為一家人。”我與他握手,“以後還請您多指教。”現在不同以往,大家都文明先進,並不認為別人的子女有稱呼自己“父親”的必要。

“來來,這是我女兒霍昀齊。”華萊士也迫不及待把兒女介紹給我以示抗衡,“你們一定會有話題。阿齊,這是震函。”

一個美麗高挑,光四射的女孩兒回過頭來,有一對超出她實際年紀的成熟美眸,竟然有幾分熟悉:“你好,久仰大名了。”她不無誇張地說了句,我淡淡笑了笑,她稍稍有些臉紅。

“爸,哥在哪兒?”阿齊往周圍搜尋她的胞兄,“剛剛還在臺上彈了一曲巴赫,轉身就不見人影了。”富家子弟總是多才多藝。

華萊士倒是很開朗:“我讓他去換禮服去了,這孩子在國外待得太久,完全成了假洋人,穿得太隨便,成天不著調,我也拿他沒辦法,震函啊,將來要你費心開導一下。”話是這麼說,但語氣中透著股滿意,他以此子為榮,不過,費心開導可能就是指日後他要來斯坦福的事。

等長輩走開,阿齊突然來到我身邊:“震函,有時間嗎?”倒真不拘束,她熱情地拉我繞到別墅後面,“來,從現在開始,大家兄弟姐妹,不必客套了,剛我是做給我爸看的,他老嫌我們太不守規矩,哈哈。”我瞬間喜歡上這家人。

“你一定要參觀一下我們的後花園,我和我哥的精心傑作。”她快樂地帶領我到一個金屬蘭棚下,各類蘭花分割槽階梯式似地排列著,空氣清潔,溼度保證,透風受露,避日忌菸,就算我這不懂花木的人也知道培育這滿室幽香不是容易的事,更何況是矜貴的蘭。

“你們喜歡種花?”

“只要有生命的東西,我們都喜歡。”她笑了,透過遮光網和塑膠布的陰處,可以看見陽光在她臉上跳躍,“你一定會我覺得奇怪吧?我哥比我更怪,不過,他是藝術家,我不是。”顯然,哥哥是她的偶像。

“你也很特別。”對於優秀的女人,我從來不吝於讚美。

“啊!我看見他下來了。”她往窗戶裡張望,那兒可以看見樓梯,“我讓他過來,他太討厭酒會了,特別是婚禮,哈哈,有必要拯救他。”

也許是被她的快樂感染,我真的站在原地沒有動,欣賞起滿目的淡雅來。“阿齊,你到底想幹嘛?”一個聲音把我拉回現實,渾身震了震,我怎麼能忘了這把聲音,低沈性感帶著點專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