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起過來給林蔚東跟薛家裕接風。林蔚東他們還特意請來了閣樓上的那位狂人。
“杜塞’你什麼時候也跟我們去趟國內,看看蔚東那隻小杜塞。”薛家裕一直對他給小貓起的那名十分的得意。林蔚東走的時候,他將小杜塞扛付給了餘笑辰、小薇他們。
“好’我也去看看跟我同名的小傢伙。”杜塞才不會介意,“你們看到它就能想起我,證明你們在意我這個朋友。”
呢,在意這個朋友是一定的,但是對於杜塞的邏輯,林蔚東跟薛宗裕有些插不上嘴。
“蔚東,今晚你那個小朋友,你怎麼沒有叫上?”杜塞這是有意的,要叫上?每次過來還躲嗎。
林蔚東不語。薛家裕碰碰杜塞的胳脖,但是杜塞卻是一點都沒有領會。繼續說:“這個于傑很厲害,他主修藥理,但是在遣傳學方面的成績更突出,找都不得不佩服,只是……”
“只是什麼?”薛家裕本是要攔著他說下去,可杜塞說的這些,也是他們很想知道的。
“只是他現在成了比大的狂人,已經把我給比下去。”杜塞說的眉飛色舞哪裡看的出他是遺憾啊,“他學習、研究簡直就像瘋掉了一樣。勤奮加上天賦,不成功都難。像他這樣擅長多個專業,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杜塞連連咂嘴。
薛家裕挑眉,能得到杜塞誇讚的人可真的不多。不過,于傑成了狂人,能比杜塞還狂?看看杜塞剛剛的瘋狂舉動吧!
“杜塞,你那示戚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要知道林蔚東跟薛家裕在網際網路上看到杜塞頭戴白色絲帶,手拿橫幅,坐在推土機上的照片,簡直震撼極了。
“哦,沒什麼。”杜塞正色道,“院系裡準備翻蓋我們後面的這幢四層小樓。他們一直這麼蓋啊蓋的,院系的這處宿合已經毫無人文環境可言。但是,我們有享受生活的權利,不可以這樣住在一個狹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