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石像?
“家裕,你來了。”
“呃!咳咳,蔚東。”石像會說話。
薛家裕有事來找林蔚東,管家說少爺在後院,帶薛宗裕找到這後面的院子,薛家裕卻被這香花美人給迷了眼。
“家裕,有事情?”
“嗯,機票已經訂好了。但是蔚東,于傑也會去。”
“啪!”手中的茶碗掉在几上,發出一聲脆響,滾上兩滾又落在地上,粘上了碎草及泥濘,敗汙不堪。林蔚東看著贓汙的小碗愣神。
“蔚東?”
“家裕’我沒事。”
自從那次逼走了于傑,林蔚東再也沒有去過BK州。這是多久沒有聽人說到這個名字?林蔚東輕嘆了一口,他已經將這份惦念深深地埋在了心中,時時刻刻,歲歲年年。
薛宗裕將林蔚東這樣的行為定義為自虐。
春日的夜晚,絢麗多姿。
輕風拂過,輕薄的白色窗簾隨風礬蕩。白紗輕舞,掠過那人修長的腿。林蔚東坐在大落地窗前,醉眼迷濛。臉頰徘紅,手重重地垂下,手中的酒杯順勢滾落在地板上。地上躺著的空酒瓶,宣告他這樣已經多久。
那次吐血之後,林蔚東真的聽了薛家裕的話,少喝酒。可是今晚他又有些控制不了,他好想醉,心裡的鬱結難以抒發,自己一直在乎並且篤定的感情隨著歲月的流逝,越集越發醇厚。“于傑,我不想躲了…”
BK州飛機場,吳瓊的眼晴一直盯著到達口。林耿榮牽起老伴的手,輕輕地拍了拍,說:“桐兒他們馬上就到了,不要著急。”
吳瓊望望老伴,點點頭。
這對老年夫妻這麼多年依舊這樣的恩愛,這就樣站在飛機的到達口前,已經足夠羨煞旁人。
“可惜小熙不能來。”
吳瓊很想見到孫子。桐兒一年前告訴了他們,小熙的存在。他們不會計較小熙是不是收養,小熙是桐兒的兒子,就是他們的孫子。
他們透過網際網路上影片,看到了長得圓滾可愛的小熙。小熙在R國的時候一直兩種語言一起教,當小熙對著吳瓊喊出那聲奶奶的時候,吳瓊當時就激動的淌下了眼淚。
這兩年血糖高的毛病終於傷及了眼晴,吳瓊很多時候看東西都變得模糊,病情嚴重的時候會出現短暫的失明。
她不好去R國看孫子,滿心盼望著桐兒能夠帶小熙來。這趟,原定小熙是要過來,哪想臨來時小熙偏偏生病了。現在雖然痊癒,但是醫生建議不要做長途旅行的好,林蔚東只有將他丟在了家中。吳瓊心裡帳然若失,她真的好想將孫兒抱在懷中。
“桐兒出來了!”林耿榮遠遠地望見了兒子。兩人連忙迎了上去。
“爸!媽!”
“教授!師母!”這薛家裕就是林蔚東的隨身伺候。
“桐兒!家裕!”吳瓊喜極而泣,拉著兒子的手開始抹淚。
“老伴啊,別這樣了,要給孩子們笑話啦!”
“媽,這是開心的,對不對?”林蔚東手臂搭上母親的肩膀,摟摟緊。
“嗯!嗯!”吳瓊一邊林眼淚一邊點頭。
“爸,對不住,小熙生病剛剛康復,醫生建議他不要出遠門,我沒能帶他過來給你祝壽,先在這裡賠個不是。”
“這說的什麼話,小熙身體健康最重要。我們想小熙,可以過去看他,你說是不是啊,老伴?
不要哭了,你把眼晴養養好,我們去看孫子。”
吳瓊聽了進去,點著頭,道:“好好,我們看小熙去。”
林耿榮現在已經不開車,他們叫了輛出租。車裡,吳瓊想拉住林蔚東的手,手伸了過來,卻是在摸索。
林蔚東一愣,連忙握住母親,驚訝地看看父親,林耿榮衝他搖搖頭。其實,剛剛在飛機場林蔚東就已經發現母親的眼晴有些不對。
下車,林蔚東特意落在了後邊’問父親:“爸,媽這是怎麼了?”
林耿榮嘆息了一聲:“上歲數了,身體機能開始報警。你媽媽的血糖太高,現在眼晴視力已經嚴重受損,看東西很模糊,再發展下去恐怕就要看不見了。”說著,林耿榮上前去幫吳瓊解決對不著鑰匙孔的問題。
林蔚東看著前面步履已現婆姿的父母,心中不由一酸:爸媽都老了!
這次為林耿榮過生日,林蔚東特意早點回來。林耿榮不喜歡鋪張,只想小範圍的聚聚。桐兒特意趕回來給他過生日,他打心底裡高興。
當天晚上,研究所裡的同仁都來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