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子最擅長的本事,不就是演戲嗎。
認識我的人,都會覺得我脾氣不錯,我鮮少有發火的時候,不過眼前這個傢伙,明顯足夠幸運,他有幸看到了我發飆。
Sho還不知道已經觸到我底線,不等我也做做樣子拋下骰盒,就迫不及待地壓了上來。
給我強行按到身下時,他還一臉迷茫,掙扎了下沒能成功扭轉劣勢,便氣喘吁吁地看著我:
“你想反悔?講點信用OK?”
我笑了:
“和無恥的人不用講什麼信用。”
Sho惱怒地氣紅了臉。
力氣不如我,打又打不過我,捱了我兩拳後,吃痛地皺緊好看的眉毛,才終於乖了下來,配合著我的進入,把腿逐漸張了開來。
和強,奸相差無幾,我的進入是粗暴的,他很不舒服地躺在沙發上,死死抓著旁邊的桌沿。
“我明天要上節目……輕…輕點……”
他說話時聲音都微微發著抖,眼角已經溼潤,藍藍的眼眸清澈動人,看去竟然楚楚可憐。
在這一刻,我是想憐惜他的。
無奈藥效太過猛烈,我的憐惜之情還沒完全升騰出來,就又給欲,望蓋了過去,然後如動物般的,失去冷靜地更加用力地衝撞起他。
作者有話要說:回覆留言說缺少引數,誰能告訴我咋回事兒?
Chapter 06 。。。
Sho離開時連站都站不穩,看我的眼神猶如見了洪水猛獸,一刻也不願多呆我旁邊似的,迅速逃進了他經紀人開過來的商務車裡。
他進去後果斷把窗簾放了下來,阻隔了我的視線,然後車子便發動,揚長而去。
我訕訕地掏出一支菸,抽了幾口,覺得站在這裡也無聊,便回了自己的住處。
我現在住的地方是沈風給我安排的,挺安靜的一套公寓,就是樓層高了點,每次都要在電梯裡站很久。
被Sho討厭到這種程度讓我覺得可惜,這小子雖然有時候話多了些,不過性格還是不錯的,比他年齡看去要沉穩許多,就算不發展成這種肉體關係,當朋友也不錯。
不過他之於我,始終也只是兩次一夜情的關係,我原本就不喜歡男人,也只是略微惆悵了一下。
情緒恢復過來,我便把從店裡買來寫字用的毛筆和毛邊紙擺放到書桌上,又準備好墨水,站著桌邊發了一會兒愣,才站正姿勢,握住筆,一言不發地寫划起來。
書法可以靜心,我喜歡它,也依賴它。
古有王羲之洗毛筆將門前河水洗黑,我沒他那種功力,最多把衛生間的水池洗黑。
洗新買來的湖筆時,我突然想到晚上和sho的激情事,考慮到做;愛時好像並沒有帶套,我嘴角抽搐了下,暗罵自己的急色。
會把安全問題拋到腦後,還真不是我一貫的作風,我只能把這種失誤怪罪到bie的頭上。
暗罵了自己有一會兒,我才算心靜了下來。
其實這樣草草結束關係也不錯,我是個正常人,和男人牽扯出是非不是什麼光彩事,如果千惠知道我現在的所作所為,她還不知道會做出怎樣的驚詫表情。
我潛意識裡還是認為她是屬於我的,我不想讓她失望。
那家bar我已經不打算再去,因為只要一想到bie,我就渾身不舒服,他在我的印象裡已經徹底成為淫;魔的化身,和行走的□沒有區別。
我很不想承認自己會對一個男的忌憚成這樣,不過bie顯然是特殊的,他超越人類的範圍,我可以勉強承認他對我的威脅。
突然很好奇沈風和bie在床上是什麼樣子,他一副清心寡慾的聖賢模樣,我很難想象出他也會有激情的時候。
我現在是替沈風打工,當然也不可能懈怠,很盡責地來到賭場,坐在辦公室看著堆積已久的資料。
旁邊就是監視器,我翻找資料時,會間或朝那邊看上幾眼,觀察是否有千佬或出亂子。
我不知道沈風到底請了些怎樣的幫手,光是一個上午,我就抓到兩個有問題的,而在下面巡查的竟然一個都沒看出來,見我把一個傢伙拎出來,還一起興奮地望著我,問我怎麼了。
我把這個玩梭哈搞鬼的傢伙拉到辦公室,一把刀扔到他跟前:
“自己剁,還是我們動手?”
這時先前那幾個沈風的手下才終於大徹大悟過來,都紛紛裝腔做勢地擺出恐嚇的表情,把跪在地上的傢伙嚇得直打哆嗦。